雖然餘連慶並不是當事人,但以他在鬆口鎮的關係,應該不難把他放出來。
沒多久,走廊那邊就傳來了腳步聲,幾人慢悠悠走來。
為首那個身上還纏著不少繃帶,就連臉上都纏著,基本隻透出兩隻眼睛和一雙鼻孔。
崔牛一看,就知道他是誰了。
正是鄧大貓,後麵還跟著他那幫難兄難弟。
鄧大貓靠近鐵柵欄,陰森森盯著崔牛。
“姓崔的,待會兒人家怎麼問,你就怎麼說,明白沒有?”
崔牛悠然一笑。
“哦,要我說什麼呢?”
鄧大貓惡狠狠地說:“你他娘的彆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當然是你怎麼把我們打成這樣,怎麼搶走那些野豬和大黑熊的!”
“老實交代!”
“還有,老實把那批獵物交出來,或者把賣獵物的錢交出來,還能給你一個寬大處理。”
“要不你就得做一隻牢底坐穿獸了,哈哈哈!”
崔牛緊皺眉頭,雙眼綻放殺氣,冷冷盯著鄧大貓。
“你確實很無恥啊。”
鄧大貓齜牙一樂。
“我咋無恥了?你可彆瞎說,明明就是我看你也喜歡打獵,想打幾頭野豬,改善生活,所以發了善心,帶著你去打。”
“結果你根本沒啥本事,見到野豬就到處跑,爬上了樹,瑟瑟發抖。”
“我帶著兄弟們,是一通猛乾呀,好不容易打掉所有野豬,還打著了一頭大黑熊,自個兒也累得夠嗆,結果你卻衝過來——”
“趁我們沒力氣,全部打倒,搶了野豬和大黑熊就跑。”
“你呀,罪大惡極!”
“要是不趕緊把東西交出來,我敢擔保,你起碼十年八年的,都見不著街上的太陽了。”
崔牛冷笑問道:“不是,你覺得這樣有用?倒打一耙誣陷我,你覺得能過關?”
鄧大貓嗬嗬一笑。
“為啥不能過關,我知道你仗著認識一個餘連慶,正等著他幫你申冤,但又咋樣,我背後也是有人的,有個副鎮長會罩著我!”
“最重要的就是,你一個人,最多再加上你小舅子,一大一小能打下二十一頭野豬,還能打下一頭大黑熊?”
“這擺明就是不可能的事啊。”
“所以,不管野豬群還是大黑熊,就是我帶著狩獵隊打下來的!”
“而你趁火打劫!”
“這話說出去,誰都會信,誰也幫不了你!”
他嘎嘎笑了起來,顯得非常厚顏無恥。
就在這時,外邊傳來了呼叫聲。
“姐夫!姐夫!”
蘇小虎跑了過來,看見鄧大貓等人,不由頓住腳步。
他用上了非常仇恨的目光。
“是不是你誣陷我姐夫?那些野豬和大黑熊是我跟我姐夫打的,怎麼就變成你們打的了?”
鄧大貓慢條斯理地說:“不是變成我們打的,本來就是我們打的,你還有你姐夫——”
他朝著蘇小虎狠狠一指。
又衝著崔牛狠狠一指!
“合夥把我們打得這麼慘,還搶走了所有獵物,你姐夫就算了,你這小小年紀,才十二三歲,就這麼歹毒,到底誰教出來的狗雜種啊。”
說著,他都痛心疾首了。
蘇小虎二話不說衝過去,猛然一腳,狠狠踹在鄧大貓的肚子上。
鄧大貓現在也受了傷,行動不便,加上蘇小虎的速度很快,他根本來不及閃躲。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