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豺狗相當凶狠,而且數量很多,有二十多隻。
他帶去的兄弟也不過五六個,開頭還把豺狗乾掉了好幾隻。
但豺狗越打越勇,咬得他和兄弟們到處亂竄。
其他人都不知跑哪去了,他就往山下跑。
李翰國說:“那些豺狗都追著我咬,為啥追著我咬呢,因為我把頭豺,把它們的老大乾掉了,兄弟,我厲害吧?”
“雖然沒你那麼厲害,能一刀乾豺狗,但我也是相當牛逼的。”
此時,蘇小虎已經把藥膏拿下來了。
“打豺狗,你也許比彆人厲害,但絕對比不過我姐夫!”
“以後還想乾豺狗,拜我姐夫為師吧,他一準能教你不用獵槍,隻用獵刀就乾掉豺狗,還不受傷害,瞧瞧你,豺狗是被你乾掉幾隻,但你也快被豺狗乾死了。”
“在我和我姐夫眼中,這可不是合格的獵人,我姐夫說,合格獵人是不能讓對手在你身上,留下超過三道傷口!”
“在超過三道傷口之前,就得先把對手乾掉。”
崔牛無奈地看了蘇小虎一眼。
這小子看來已經忘了,他身上有多少道猞猁留下的傷口。
倒是李翰國連連點頭,眼睛直發光。
“沒錯,這位兄弟,你剛才刷刷幾刀,特彆是猛然閃身,不單單躲過第二隻豺狗撲擊,還把刀刃迎上去,讓它自個兒抹了脖子。”
“就這能耐,我老太太都不扶,就服你!”
“你要是能把這刀法教我就好了,我願意給學費。”
此時,崔牛已經把藥膏塗到了他傷口上。
李翰國又高高興興地說:“哎呀,這藥膏不錯,我傷口剛才火辣辣疼,但一抹藥膏,就清涼一片了,都不見得有多疼了。”
崔牛給他抹了身上看得著的傷口後,就把藥膏塞到他手裡。
“我這藥膏很金貴,用了二十多種草藥精心煉製,你可得省著點用,其它傷口你自己抹一抹,應該就沒多大事了。”
話說李翰國倒也相當彪悍,休息了一陣子,抹了藥膏後,就能站起來了,雖然有些歪歪扭扭。
他朝崔牛一拱手:“兄弟,還沒請教尊姓大名?”
蘇小虎大喊:“我姐夫叫崔牛!我叫蘇小虎!”
“好,兩位朋友,我交定了。”
李翰國豪氣乾雲地說:“崔兄弟,我李翰國在這十裡八鄉,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手底下還有十幾號人。”
“而且,隻要我想要幫人馬,幾十號人都有。”
“你以後要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招呼一聲,我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畢竟你救了我一命呀。”
這家夥還懂不少成語呢,估摸也是在哪聽書聽來的。
然後,他朝中巴車狠狠瞪了一眼。
“那幫人隻顧自己的命,不救老子,隻有你跳下了車,帶著你小舅子來救我,這份恩情,我一定會報的。”
“但我現在要趕緊去看看那幫兄弟啥情況。”
“你們住哪?等我搞定了事,再去找你好好喝酒,向你請教刀法。”
崔牛也沒拒絕。
“我這些日子就住在大良村,歡迎來找我,對了,這把刀你拿著防身,免得山上邊還有豺狗。”
他把獵刀朝李翰國懷裡一塞。
這也是有點臭味相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