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去!
這不是崔同誌嘛!
怎麼好像被打傷了?
還有他女人和小姨子、小舅子,咋都哭得那麼傷心。
看起來好像遭到了天大欺負!
看周安翔望進去,蘇大山馬上指著李瀚國。
“看看,周所,那個就是李瀚國,咱們方圓十幾公裡內,最壞的一個壞蛋,簡直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啊!”
“開賭場加放高利貸,不知害死了多少人。”
“站在他旁邊的那個叫崔牛,跟他一路貨色,這兩人合夥,專乾不道德的買賣!”
崔牛忍不住笑了,倒指著自己的鼻子,帶著幾分嘲諷。
“蘇村長,你確定我跟李瀚國合夥,乾不道德的買賣?”
蘇大山一口咬定!
“當然,要不你乾嘛跟李瀚國一起,都被我查得一清二楚了,你倆都不是好東西,蛇鼠一窩!”
蘇春柔喊:“你放屁,我家男人剛回大良村沒兩天,怎麼就合夥了?你瞎扯!”
蘇大山振振有詞地說:“我瞎扯?我可是大良村村長,要是沒掌握點線索和證據,能信口開河嗎?崔牛,我不知道你啥時候回來的——”
“但我肯定,你早在周圍出沒,我也早注意上你了。”
“你跟李瀚國做的那些壞事,還是老老實實招出來吧!”
“我看你們沒準還合夥打劫過附近鄉親呢,簡直就是壞事做儘!天理不容!”
他越說越氣憤,好像真抓著了崔牛和李瀚國合法乾壞事的罪證。
他把自己當正義使者來整了。
反正崔牛的情況,周安翔也不知道,他想咋說就咋說。
崔牛就是跟李瀚國一起乾壞事的,這就叫掉進屎坑裡,不是屎也是屎!
先把這家夥完完全全坑進去,讓他跟著李瀚國一起坐大牢。
到時,姐弟仨就隨我擺布了。
蘇大山越想越得意,甚至覺得自己是個天才。
他沒發現周安翔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周安翔問:“蘇村長啊,你確定這個崔牛跟李瀚國確實勾搭一起,乾了不少壞事?”
蘇大山不帶一個猶豫的。
“對,絕對是的!周所,我都摸得差不多了,你得把他們抓回去,好好審問!絕對能問出來!”
周安詳又字斟句酌地問:“你說說,這兩人勾搭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蘇大山更是不帶一個猶豫的。
“起碼半個月了……一個月了!這崔牛肯定會告訴你,他剛從外邊回來沒多久,但絕對不是這樣,他回來很久了。”
“他就在暗中,和李瀚國乾傷天害理見不得光的事!”
“你確定?”
周安翔微微眯眼,盯著蘇大山。
蘇大山突然頭皮一陣發麻,感覺哪不對勁,但左思右想,不可能不對勁呀。
周安翔啥情況都不知道,主動權全部抓在他手上。
他想說白是黑的,白就必須是黑的。
他想說黑是白的,黑就必須是白的。
所以,蘇大山猛然一拍胸膛。
“沒錯,周所,相信我,絕不會錯!我堂堂一個大良村村長,難不成還會睜著眼睛說瞎話嘛。”
此時,崔牛朝姐弟仨使了一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