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河也連連點頭。
“哥,嫂子說得對!”
“現在我們就是食物中毒,鎮衛生院都治不了,隻有崔牛那邊有可能治好,說他下毒,有啥證據,還搞得他不願意治。”
“這麼做劃不來的,彆弄巧成拙了。”
蘇大山一聽,終於妥協了。
最主要就是,他實在受不了肚子的折磨。
他顫顫巍巍爬下床,喃喃地說:“走!現在就去找崔牛,讓他……讓他給小藥丸,把咱們治好。”
沒多久,七人就顫顫巍巍走出了衛生院。
這走得搖搖擺擺,好像隨時可能栽倒在地。
這事要是發生在幾十年後,被人看見,都會覺得沒準是一群喪屍。
七人所到之處,來往行人都趕緊閃到一邊,見鬼般看著他們。
幸好衛生院離鎮所不是很遠,走路七八分鐘就到了。
這會兒,是下午接近五點。
周安翔心事重重,正打算下班,就突然聽到外邊傳來一聲嘶啞喊叫。
“周所!周所!求你一件事,讓我們見見崔牛!我得求他幫我一個忙呀!”
周安翔一聽,頓時愣住了
我勒個去!
這聲音不是蘇大山的嘛。
發生啥事了?
很痛苦啊。
周安翔跑了出去,就看見蘇大山和蘇大河兩家子站在門口,大喊大叫。
他奇怪地問:“你們在乾嘛?看這情況,不會真主動來替崔兄弟洗脫罪名,求他回去吧?”
這麼說著,周安翔都覺得自己話裡話外透著滑稽。
蘇大山卻猛然一點頭。
“沒錯,我……我是來替崔牛洗脫罪名的,我……我要把他請回去,求求你,周所,讓我見他一麵吧。”
周安翔更加奇怪了。
奇怪中的奇怪就是,乾嘛這幫貨全部捂著肚子彎腰,跟他說話?
他好奇地問:“你們這是咋了?吃壞肚子了?”
一提這事,鄭巧玲就火大。
她嚷了起來。
“不就是崔牛那小子往我們吃的東西裡下了毒,害大家肚子疼得厲害嘛,都快要死掉了,殺千刀的崔牛,不把他判死刑,都對不住法律!”
頓時,周安翔的臉一沉,布滿了黑線。
他怒聲嗬斥!
“夠了,你就這麼無法無天,得寸進尺嗎?先說崔牛開摩托車,把你們開吉普車的兒子,逼得摔下山崖!”
“現在又說他下毒,害你們肚子疼得死去活來。”
“他是什麼時候下的毒?之前不是被我抓了嗎?被我抓了,他還會分身術,再跑去給你們下毒,會不會也誣陷我——”
“說我把崔牛放了,讓他去給你們下毒?”
周安翔越說越惱火。
本就憋著一肚子火,覺得蘇大山這幫家夥不是人,現在還蹬鼻子上臉了。
這一罵,不管蘇大山還是鄭巧玲等人,都頓時啞口無言。
是啊,崔牛在他們做午飯之前,就被抓走,這是咋下的毒?
周安翔越說越憤怒。
“你們栽贓陷害的本事,編故事不是這麼編的,一次也就算了,還想兩次,我現在就打電話給老李,跟他說這件事!”
他一扭頭,就要朝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