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任大勇衝他張牙舞爪。
“你算什麼東西,我跟我老婆的事,要你管,我明白了,你就是我老婆在外麵找的野男人!她都把你帶回家來了,今晚就是要一起滾床單。”
“你他娘的真不是東西,敢睡老子的女人,彆以為會兩把刷子,老子就怕你。”
“老子的刷子,永遠比你多一把,你立刻給我滾,要不信不信,我現在有的是辦法弄死你。”
任大勇一邊說,一邊用手指頭狠狠戳著崔牛的臉,都快要戳進他眼睛裡去了。
崔牛最討厭彆人用手指頭指著自己了。
更彆說像這樣戳來戳去。
他馬上一伸手,兩根手指頭就夾住任大勇那根手指,再往上一掰。
哢嚓一聲!
頓時,馬豔麗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哎呀,阿牛,你把他的手指咋樣了?”
崔牛已經收回兩根手指,微微一笑。
“我把他手指咋樣了,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此時,任大勇已經疼得發出極端慘烈的哀嚎聲。
“我的手指!我的手指!”
他不可思議地盯著那根手指,都毛骨悚然了。
剛才還好端端的手指,現在好像再也回不去了,都被掰得指背朝掌背那邊貼。
這根手指是被連根掰斷呀。
十指連心,更彆說被掰斷。
一下子,任大勇疼得眼淚直翻湧。
他大嚷:“你他娘的是魔鬼嗎?我不過就用手指指指你,你就把我手指掰斷?豔麗,你看到沒有,他把你老公的手指掰斷了!”
“掰成了這樣啊!”
他虛弱無力抬著那隻手,輕輕晃動。
斷掉的手指,微微搖晃,看起來確實非常可憐。
馬豔麗雖然對崔牛的殘暴感到驚訝,但看到這樣,又禁不住挺爽。
她冷冷一笑。
“任大勇,你平時飛揚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甚至經常打我,現在嘗到苦頭了吧,有個比你更厲害的男人保護我。”
“你敢用手指指他,他就敢掰斷你的手指。”
“你要是敢再對我動幾句粗口,他會把你的臉都給打碎,要是再不滾,他也會把你兩腿打斷,直接從三樓陽台丟下去。”
“阿牛,你說好不好?”
崔牛還沒開口,任大勇就像潑婦般,尖聲大嚷:“救命啊!來人啊!殺人了!我老婆跟彆的男人通奸,把彆的男人帶到家裡來,想要做見不得人的事!”
“被我發現,這野男人就把我的手指頭掰斷,還差點把我的腿掰斷啊!”
這喊得挺大聲的,難免會有左鄰右舍聽見。
馬豔麗頓時臉色一青,厲聲嗬斥。
“給我閉嘴,任大勇,你夠了,不要再胡攪蠻纏,我跟崔牛根本不存在那種關係,他就是來我家吃飯。”
任大勇忍著痛,狠狠地說:“被我發現了,你才說他是來你家吃飯,要是沒被我發現,要是我沒來,就不單單請他吃飯,還要請他把你給吃了吧?”
“不,你還想吃了他呢,你們這對狗男女!”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