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頭,任大勇還擔心蘇大山怕沒把事辦好。
但聽沒多久,臉上就透出了喜色。
“喂,你們聽說沒有,咱們上任幾個月的馬鎮長,原來是不守婦道的女人啊!”
“是啊,本來都有老公了,卻腳踏兩隻船,跟彆的男人好上,還因為這個,把老公甩了!”
“聽說她跟那個叫啥崔牛的,就在自己家裡做那種天打雷劈的事,被她老公發現了兩次呢!”
“她老公也真能忍,發現了兩次還不打老婆,不跟她離婚,最後還是這馬鎮長提出了離婚,這種人是咋做上鎮長的,我都不理解了!”
……
任大勇越聽越高興。
他向蘇大山憑空編造的兩件事,真被這幫閒談的人傳得有鼻子有眼,還更加傳神了。
他編的故事都不值一提啦。
果然群眾的嘴巴,是充滿力量的。
任大勇聽著都惱火起來了,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
他喝完最後一口牛奶,拍了拍肚子,得意洋洋地自言自語。
“馬豔麗啊馬豔麗,敢跟我離婚,我就讓你連鎮長都做不了,這蘇大山確實有點本事,沒辜負我那300塊錢。”
“希望另外那1000塊錢,他能用得更好。”
接著,他就去衛生院了。
崔牛這邊跟著姐弟仨就在工地裡,幫工人們乾些力所能及的活兒,爭取讓房子早點搭建出來。
周圍有不少村民都跑來幫忙,是義務勞動。
他們都希望房子早點蓋好了,崔牛舉辦一場慶功宴啥的,把全村人都叫來吃肉。
這會兒,崔牛也逐漸得了民心。
忽然,一輛吉普車開了過來,匆匆在旁邊停下了,車門迅速打開。
這跳下來的,除了馬豔麗,又還會有誰。
她瞅著崔牛,就滿臉焦急走去。
“崔牛,崔牛,發生大事了,這件事恐怕要你幫著,一起解決。”
崔牛迎了過去。
姐弟仨迎了過去。
都想聽聽從馬鎮長在嘴裡,會說出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畢竟,看她小臉急得都快冒煙了。
而馬豔麗看了看姐弟仨,特彆是看了看蘇春柔,苦笑一聲。
“春柔,還有丫丫和小虎是吧,你們能不能先一邊去?這件事,我暫時隻能跟崔牛說,不大好跟更多的人說。”
蘇小虎有點大驚小怪了。
“啥事不能跟更多人說?我們也不是更多人啊,我是我姐夫的小舅子,我二姐是我姐夫的小姨子,我大姐是我姐夫的女人。”
“這都不是更多的人,是親密戰友!”
這一套一套的,把馬豔麗唬得有些一愣一愣。
崔牛倒是善解人意,揮了揮手。
“行了行了,馬鎮長說這件事暫時隻能跟我一個人說,你們就先忙自己的去。”
蘇春柔倒是善解人意,一手拉住蘇丫丫,一手拉住蘇小虎,扭頭就走。
看著他們走遠,馬豔麗才衝崔牛透出一個苦笑。
崔牛也是心細如發的人,一看就看出來了。
“我的大鎮長,你這是遇到啥麻煩了?不會又碰上張友全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