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想用力咬牙都做不到。
許良笑問虞夏,“是他嗎?”
“是他!”
虞夏跟陶紅咬牙切齒,恨不得要將魏行生吞活剝了。
“好!”許良擺手,“你們先下去吧,我有些知心話想跟魏先生說。”
“公子!”虞夏雙目泛紅,跪下道,“求公子讓奴婢手刃此賊,為家人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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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遂願,奴婢願生生世世當牛做馬,伺候公子!”
陶紅也跪下懇求,淚如雨下,“公子,隻要他死,你讓奴婢去死也甘願!”
許良點頭,“放心吧,他要殺我,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二女重重點頭,躬身離去。
許良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含笑道:“魏先生,為見你一麵,不容易啊。”
魏行死死盯著許良,“好手段!”
許良錯愕,“什麼好手段?”
魏行麵龐抽搐,顯然是傷口作痛。
“那本《金瓶梅》就是你弄出來的吧?”
“不錯。”
“果然如此!”魏行忽然想到什麼,神情變得驚恐,“廉親王蕭榮,也是被你用豔書除掉的?”
許良嗬嗬一笑,“呦,終於想起來了。”
魏行無比懊惱。
“你三次派人去春香樓賣書,就是為了引出我?”
“算是吧。”
“算是?”
“我不確定你在不在春香樓,隻當下一手閒棋。”
“閒棋?”
“嗯,你在的話就是奔著你去的。
不在的話就賣書掙錢。”
魏行沉默,心下翻江倒海。
自己潛藏長安這麼多年,莫說被人抓住了,很多人墳頭草都一人多高了,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他魏行算計死的。
萬萬沒想到,他竟被許良一手“閒棋”給抓住了!
良久,他再次開口,“能不殺我嗎?”
許良搖頭,“你不死,我睡不著啊!”
魏行急道:“你我聯手,或可攪動天下風雲。
乾魏聯手,勢必成就無上功業!”
許良搖頭,“你之前刺殺過我。”
魏行急了,“可我也因為你的毒計被去了勢。”
許良譏諷道:“那是你技不如我。
同樣道理,若我技不如你,隻怕早就死了。”
頓了頓,他又道,“還有什麼想知道的,不妨一並問了,我肯定據實以告。”
魏行意外,旋即問道:“河西之戰有無你的插手?”
許良點頭,“有?”
“你參與何事?”
“全程參與。”
“那劉懷忠……”
“也是我。”
魏行瞳孔收縮,急切問道:“那貪官賑災呢?”
“是我出的計。”
“田成之死呢?”
“我給陛下的建議。”
魏行徹底愣住。
許良承認得如此坦然,他卻沒有絲毫懷疑。
事實上在此之前他已然想過這些可能都出自許良之手。
隻是他覺得一個才十九歲的少年不可能有如此多的毒計。
如今得到許良親口承認,他不得不相信。
他喉頭蠕動,用力咬舌,卻發現除了痛感之外並不能咬掉舌頭,更不用說自殺了。
“我沒什麼想知道的了,動手吧。”魏行閉上眼睛,認命一般。
許良笑道:“想死,哪有這麼容易?”
魏行皺眉,“既然你說了不會讓我活著,那便殺了我吧。
想從我這得到消息,休想!”
許良嗬嗬笑道:“魏先生這就不上道了。”
魏行:“不上道?”
許良點頭:“我敬你是個人物,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你倒好,跟我藏著掖著?
豈非不上道?”
魏行一怔,譏笑道:“是你自己願意說的,又不是我逼你的。”
許良點頭笑道:“說的也是,倒是我多此一舉了。
不過該說的你還得說,否則你便是想死也沒那麼容易!
你剛才不是想咬舌自儘,結果沒力氣?”
魏行心底一沉。
他聽出來了,許良給他下了軟筋散之類的毒藥了。
這種毒藥一旦服下,真是渾身癱軟如泥,一點力氣也用不上。
許良微微一笑,“既然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彆怪我先禮後兵了。
我問你的話,你老實交待,我可以讓你死得體麵一點。
或者你證明了你活下去的價值,我讓你多活一段時間也不是沒可能。
可若是你不配合,或者想蒙混過關,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魏行冷笑道:“我現在已然男不男女不女,你有什麼手段儘管招呼,看我會不會屈從!”
“好!”許良搓手大笑,“好得很,我正有一法亟需確認,不妨先行告訴你。
此法名為變性手術。”
“變性……手術?”魏行皺眉,心生一股不妙之感。
許良咧嘴笑道:“不錯,我正缺一個能施展此法的人,沒想到正應在你身上。”
魏行頭皮發麻,聲音發顫:“你,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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