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日日廝混在一起,為此二人還爭風吃醋起來。
若非如此,我也不會發現他們的奸情!”
“若要抓奸,能抓到嗎?”
“能!”
“那就好辦了。”許良點頭,“大人回去之後抓一次奸,不要打罵,不要指責……”
“什麼!”甪裡言坐不住了,“要我去看他們苟合,還要我不動怒?”
許良擺手笑道:“甪裡大人,你想想,被仆人當成寶貝似的女子,卻隻是你的妾,妾是什麼?
不就是仆人奴隸嗎?
就像一件東西,一根用過的毛筆,用過了你就對那件東西有感情了嗎?”
甪裡言豁然開朗,忽然覺得沒那麼生氣了。
許良又道:“你抓住他們的時候一定要表現得非常痛心,然後歎息著揮手,放他們離開,讓他們走得遠遠的。
再給他們一些金銀細軟。
你要讓他們覺得你是為他們好……”
“什麼,放了他們?”甪裡言再次坐不住了。
“甪裡大人!”許良無奈,將還未收起的銀票推了推,“若你還打斷下官的話,這銀票你收好,下官就當從未來過,也從未聽過你所說之事!”
甪裡言趕忙擺手,將銀票推回,示意許良繼續。
許良這才繼續,“隻要他們敢走,你轉身就讓心腹去跟另外一個家仆說,就說這二人是奸情被發現,畏罪潛逃。
隻要他能殺了這二人,你就會給他重賞。
家仆若去,那就讓他去辦。
待其辦成,就把他一起殺了。
理由嘛,就說你是讓他們外出辦事,或是回娘家省親,或是上香。
而家仆殺他二人屬於蓄意殺人,必死!
若他不去,那你就可以讓心腹把三人全殺了。
理由就是前兩個人偷府上細軟金銀出逃,被忠義仆人發現。
追逐之下,三人火拚,儘皆慘死……”
甪裡言聽得目光興奮無比。
他恍然已經看到了背叛他的奸夫淫婦的下場!
且按照許良所說,他既可以除掉三人,還不用落人口實。
既保全了名聲,又辦成了事!
果然,他沒找錯人!
甪裡言深吸一口氣,起身朝許良拱手道:“多謝許大人,隻是此事還請替我保密!”
許良麵露茫然,“甪裡大人這是何意?下官隻是回家途中偶遇甪裡大人,一起喝了壺茶,下了盤棋而已。”
“甪裡大人剛才有說過什麼嗎?”
甪裡言一副恍然之色,拍了拍後腦勺,“嗐,看我這記性,記岔了。”
“既如此,許大人慢走?”
許良拱手,“下官告辭。”
甪裡言看著許良下了樓,上了馬車,猛然想到一事,一拍腦門,“糟了,忘記跟他說宜良的事!”
他想下去追,可許良的馬車已經軲轆轆走遠。
“算了,改日再說吧。”
下一刻,他目光忽然變得陰狠,咬牙切齒,“小賤人,這次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
許良回到府上時,福伯還未寫完春聯。
確切地說不是他沒寫完,而是老爺子許定山發現他中途撂挑子後,專程來找福伯,讓他給許良留下筆墨,堅持要他書寫正門春聯!
理由還是老一套:許家現在需要他來充門麵!
老爺子不僅堅持讓許良寫,還把許純、許秉以及明蘭等小弟妹都叫來等著,要許良給家中子弟做個榜樣!
這可把他難住了。
新春春聯絞儘腦汁還是能想起來幾幅的,可字不行啊,蚯蚓爬爬。
果不其然,提筆第一個字剛寫出來就被許純嫌棄,帶頭起哄說“真醜”!
有了許純的帶頭,其他弟弟妹妹自然也就不給麵子,一個個哄笑著:“大鍋的字好醜!”
“蚯蚓爬爬!”
“我去叫陳先生打大鍋的手心!”
許良一腦門子黑線。
連日不管教許純,弄得他這個當長兄的很沒麵子啊!
兄弟你先不仁,就彆怪大哥不義!
“阿純,你黃狗呢?”
“拴起來了。”
“為什麼拴起來,為兄不是教你用它參悟養狗之道嗎?”
“養狗的道理我都悟透了,不用再悟了。”
“不,你還沒悟透!”
“你胡說,你說的養狗之道就是我手裡有骨頭它就衝我搖尾巴。
我丟了骨頭,它就奔著骨頭去,而不會管我……”
許良嗤之以鼻,“說得跟真的一樣,你不會是背下來的吧?
陳先生有沒有教過你學以致用?
我猜你肯定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胡說,我知道!”許純上頭,“銀子、胭脂水粉就是骨頭,明蘭就是狗……”
許良瞪大眼睛,“你說什麼!”
同時不可思議地看向明蘭。
而一旁的明蘭早已氣得瞪大眼睛,兩腮鼓鼓,“啪”的一巴掌打在他臉上,“許純,你渾蛋!”
許純懵了,“明蘭,你打我做什麼?”
“你才是狗!”明蘭氣鼓鼓地又給了他一巴掌,捂臉哭著跑開了。
其他孩子們紛紛起哄,“哦哦,許純你又惹明蘭生氣了!”
“許純,你娘又要揭你的皮!”
“哈哈,許純又要吃竹筍炒肉了!”
“……”
後知後覺的許純捂著臉,看了看許良,“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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