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幻山送薑梔他們回學校,路擎也送陳青樹和季恒舟回去。
鐘杳拿起桌子上的酒喝,手撐在身側,看著高懸在天上的月亮,忽地心底湧上一股酸澀。
曉曉察覺出不對勁,“杳杳?杳杳?”
司箴送明池禦離開,然後來了這邊,結果看到鐘杳坐在草坪上,腳上的鞋子被踢開,裙擺折在一起。
“鐘杳?”
司箴在鐘杳麵前蹲下,“怎麼坐在這裡,我帶你進去。”
司箴說著去拉鐘杳的胳膊,鐘杳躲開,看向司箴的眼神透著警惕。
“不舒服?”司箴伸手去試鐘杳的額頭,鐘杳把頭埋在膝蓋上。
司箴試探著問:“喝酒了?”
說罷看向一旁,幾個瓶子倒在地上,這酒沒多少度數,按理說就算喝了也不應該醉,但也不排除一滴就醉的。
“杳杳,外麵涼,我們進去。”
司箴再次去拉鐘杳,怎料鐘杳直接往旁邊挪一段距離,司箴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
司唯困得不行,到處找他哥,看到司箴和鐘杳都在外麵,立馬跑過來。
“哥,困死了,我們回吧。”
司箴瞥了他一眼,司唯停住腳,一巴掌拍腦門上,“哦對,還有鐘杳。”
司箴無奈,再次叫鐘杳,“杳杳,我們要回去了。”
鐘杳沒動,腦袋依舊埋在膝蓋上。
司唯:“睡著了?哥你直接背起來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