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了幾秒鐘，章柿筠趕緊打圓場：“明池禦妹妹，大家多照顧一下。”
沈泊言看著鐘杳，問：“要不要考我的研究生，輕鬆沒壓力。”
鐘杳眼睛亮了下，似乎很感興趣，“沈教授開後門嗎？”
沈泊言一本正經，“必然不會。”
司箴拉開鐘杳旁邊的椅子坐下，說道：“他是京大哲學係的老師。”
鐘杳的眼睛更亮了，“聽朋友說哲學係的課程很輕鬆？”
沈泊言：“倒也不是。”
鐘杳看向司箴，“季恒舟和他的朋友都不建議我學計算機，說會禿頭。”
司箴下意思看了眼鐘杳的頭頂，“你的發量應該不會有這個煩惱。”
“不一定。”鐘杳很認真地說：“我看朱淩頭發就不多，他說他以前頭發也很多。”
司箴：“……”
鐘杳：“真的，我總不能以後拍戲都戴假發吧，萬一在片場被風吹掉了怎麼辦？”
司箴就看著鐘杳演，無奈笑了，“或許你可以找雲祉幫忙。”
鐘杳手托著下巴，歎了口氣，“好吧，其實是季恒舟給我補習的那段時間，我黑過小區的安保係統，季恒舟認為我最好不要學這個，有犯罪風險。”
光明正大偷聽的幾人都沉默了。
把犯罪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也沒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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