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劃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李小川搖頭:“不會。”
上輩子他死了李解路都活蹦亂跳的,他要真那麼容易嘎就好了。
趙正道:“你怎麼那樣篤定?”
“感覺。”上輩子的事沒辦法說,他隻能都推到感覺上。第一次,他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你們來幫我分析一下哈。”
於是,李小川就把之前遇見李解路父親的事,和暑假時這個叫紀憐的女孩路過大青花八趟,第九趟上馬路牙子上的事說了一遍。
他之所以覺得紀憐有些地方神似李解路,是因為之前見到了李解路的父親。李解路父子倆長得五官不能說多像,但就是那種讓人一看就是李解路血脈親人的感覺。
要不是有李解路父親的事在前頭,紀憐一個女孩子,就算李小川覺得她有點眼熟,肯定不會往李解路身上想。因為紀憐給李小川的感覺,遠沒有李解路父親給李小川的感覺清晰。
但是,這兩個人。一個是老頭,一個是妙齡少女。一個姓李,一個姓紀,兩件事也是風馬牛不相及。
所以,彆說李小川一個腦子了,就算加上趙正和醉爺倆腦子,爺兒仨想了半天都沒想出個所以然。
“要不這樣。”醉爺看向李小川道:“我看那個姑娘對你有意思。你找機會摸摸她的底細。”
李小川有些抗拒。他這輩子不準備結婚,所以本能的疏遠女性。
趙正看見他那個不情不願的樣子就恨得牙癢癢:“那小姑娘長得挺漂亮的,你做出這副鬼樣子給誰看?難道還想給你的萱姐守身如玉?”
“邊兒去。”李小川給了他一腳:“我才十七,沒成年。你們這是摧殘祖國的花朵。”
趙正道:“我不怕被摧殘,但是你看我這樣子,那小姑娘能看上我麼?”
醉爺打斷了他二人的嬉鬨:“小川說的也對。咱不能遇點事就想著把人豁出去。咱得智取。這樣吧,等過完年,我去收破爛。你們也留意著些。
藤穀縣就這麼一點大,總能訪出來的。”
趙正想了想:“這樣也行。”三人說定了,過完年醉爺去收破爛,趙正依舊守著歌舞廳,李小川則留意宋富貴那邊的事。
宋家姐妹的事雖然是賴麻子乾的。但是一群車匪路霸竟敢公然在縣賓館出沒,這本身就很值得懷疑。
尤其是,李小川和賴麻子前腳交易,後腳就有百家溝子鎮的橄欖綠,目標明確的抓捕李小川。
這裡頭要沒其他事就活見鬼了。
隻是那五十萬的事,就那倆橄欖綠冒了個泡,隨後就沒了消息,也不知道挪用了那五十萬連碼鈔票的人,是怎麼解決的這個問題。
五十萬可不是小數目啊,能無聲無息的平息,不是光有手段就行的。得有錢,真金白銀的錢才能填補上。
在藤穀縣能一次拿出這麼多錢的人不多。無論哪一個短時間動用這麼大一筆巨款,都不可能毫無痕跡。可這人就做到了。這就很可怕。
三人商商量量就到了後半夜。第二天歌舞廳還沒開門,白書平就帶著一群兄弟來捧場。
他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還沒結婚。現在又是過年放假,手裡又比從前寬裕,正愁沒地方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