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但是,和一個文盲有什麼好計較的。
李小川這次來曼城還沒有好好玩過。金融風暴的後遺症不會顯現的太快,曼城似乎還是那個繁榮的城市。
他帶著苟八去騎大象,去看了紅衣男孩表演,又去免稅店買了一大堆東西。
在機場辦好托運後,都已經淩晨了。倆大男人也沒什麼好矯情的,就在機場歪歪到天亮,等著張美琪來彙合。
丁墨不和他們一起走,他的陣地在國外。
李小川在厲兵秣馬一年多後,成功抓住了這次騰飛的機會,完成了個人財務的一個跳躍。
但除了歸還借款和利息,他個人的那一部分不打算回攏。
因為這次金融風暴,給他打開了一個財富新世界。
他上輩子乾實業的,畢生所為都是一份付出一分收獲。這次的冒險行動,讓他明白,原來錢真的可以生錢。
這麼好的事,他會放過?
所以,他讓丁墨帶著他的那部分資金專營此業。
丁墨是外籍華人,從小在國外長大,比較宅,物欲極低。唯一愛好就是玩金融。股票、基金、期貨,什麼燒腦玩什麼。
李小川這個安排,正中他的下懷。倆人一拍即合。愉快的就做了決定。
彆提啥組織,啥紀律,啥乾私活。
像李小川和丁墨這種人,根本不會被教條和規矩束縛。當初王強召回李小川,他人都親自到藤穀縣了,麵都沒見到。
李小川所圖,不過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大家和氣生財,相互成就。如果這種關係變成了約束。
指望一個混混有家國大義,不如訓練母豬去上樹。
要不是上輩子他真真切切被打痛過,這輩子也彆指望他能帶著兄弟們走正路。他是怕了,不是認識到錯誤了。
至於丁墨,他出生在國外,流浪在國外。你好意思拿教條去約束他嗎?約束得了嗎?
混混嘛,混到最後,全憑義氣罷了。
李小川三人上了飛機,到昆城轉機再到京市。
他們之前托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反而比他們還先到。
一出機場,就見牛東風穿著一件白色暗條紋襯衫,黑色西褲,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靠在車門上衝他們笑。
這貨以前可是怎麼騷怎麼穿,猛然間搞得跟清湯掛麵一樣,反而把李小川給整不會了。
和李小川的奶油氣不同,牛東風屬於剛毅俊美的型男。他這樣一捯飭,把穿著花裡胡哨的李小川仨人,頓時襯得跟仨土鱉一樣。
李小川吐出一口憤懣之氣:“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牛東風打開車門,衝他們做個請的手勢:“歡迎功臣回家。”
李小川一愣:“你的嗓子?”
牛東風以前的嗓音很清亮,現在卻變的有些沙啞。如果不出所料,是火災留下的後遺症。
牛東風倒是很不在意:“你不覺得我現在的聲音很們?”
苟八不懂外語:“不悶。這哪兒是悶啊。就跟……”他詞彙量有限,好半天想不出個合適的形容詞。
張美琪實在看不下去了:“們是男人的意思,就是很爺們兒。”
苟八有些羞惱:“正經老爺們兒哪裡會發出這動靜?跟細砂紙在人心上磨一樣。讓人心裡癢癢還撓不著。”
牛東風尷尬的冷汗都出來了:“快上車吧,接風宴我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