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給王金虎當過好幾年參謀的,業務很熟。
嶽起雄聞言坐直了身體。白敬伍也湊了過來。
他這幾天也不敢到處亂走,所以也是閒著無聊在家待著。
李小川道:“正常情況下綁匪無非圖財,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撕票的。五百萬又不是多大的錢。
這錢我們先湊出來,把秦毓婷贖出來。以後再跟秦家要賬去。他們肯定不會賴賬。”
“切……”
嶽起雄和白敬伍還以為是什麼好主意,一聽是這個,頓時又蔫巴回去。
白敬伍道:“現在是錢的事嗎?”
嶽起雄接話:“也有錢的事。”他現在彆說五百萬港島幣,就算五十萬都拿不出。
白敬伍的思路被他打斷:“你能不能等我說完?”
嶽起雄做個請的手勢。
白敬伍想了想,重新醞釀了一下情緒:“這是錢的事嗎?現在的問題是,秦書儀已經報警,秦家包括嶽家的電話都被警方監聽。
外頭又有很多狗仔隊。這兩家一有風吹草動,狗仔隊蜂擁而上。根本就完不成交贖金,贖人這件事。
綁匪的耐心是有限的,已經殺害了秦毓婷的一個同伴並且拋屍。用不了多久肯定就會撕票。”
李小川望著他:“秦、嶽兩家選擇了報警,那要是換個人願意秘密贖回呢?”
白敬伍吃了一驚:“你看著我乾什麼?”
“我又不是說讓你去,你害怕什麼?”
白敬伍道:“綁匪殺人如麻,毫無人性。誰肯沾染這種事呢?況且,如果是沒有關聯的陌生人,綁匪又怎麼會相信呢?”
“你要對我有信心。”李小川語重心長:“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我怎麼可能會提?”
這下嶽起雄也來了興趣:“你快說,那人是誰?”
“武墨風。”
這人白敬伍沒聽說過,但嶽起雄知道:“內地第五天王武墨風?”
李小川點頭。
“他和毓婷有什麼關係?”
“秦毓婷是他的鐵杆粉絲。為了他砸過豪車。這事他們那個墨魚圈還是魷魚圈的人肯定都知道。
現在,立刻,馬上聯係他的粉絲頭子們。同時在網上、電視台、廣播台、報紙、雜誌等等,所有公開的媒體造勢,喊話武墨風,讓他贖自己的鐵杆粉絲。”
白敬伍和嶽起雄剛剛看到點曙光的心,頓時又墜入黑暗:“你這不是胡鬨麼?武墨風又不是傻子。他隻需裝傻充愣一段時間,結果不都還一樣。”
“你倆能不能等我把話說完再插嘴?”
“行吧。你繼續。”白敬伍已經不抱希望,喊傭人去拿茶葉。李小川不喝茶,所以他這裡沒有。
反正不是自己家人,順手呢就幫一把已經是他善良了,不順手那也沒辦法,隻能愛莫能助。
嶽起雄也已經放棄了。他雖然去內地時間不長,但變化很大。有種說不上來的頹廢感。好像要看破紅塵一般。
李小川看他倆那一個事不關己,一個跟死狗一樣的樣子就腦殼痛:“一個倆的,年紀輕輕都沒有個年輕人樣子。既不熱血,也不奮發,沒有一點精氣神。”
白敬伍頂不願意看李小川這個樣子,跟對著他那已經去世的祖父一樣,怪不自在的。於是催促道:“你不是還有下文嗎,快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李小川這才繼續道:“造勢是給綁匪看的。武墨風那裡我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