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幸會幸會。”
幸你個頭,那家夥明顯被氣得不輕,穿過混戰的人群就要來找李小川的晦氣。
苟八正手癢呢,一梭子子彈打在他腳前頭,搞得那家夥不得不蹦跳著躲避。
苟八哈哈大笑:“哥,你看他像不像個大嗎嘍?”
“你們這些爛仔……”那家夥怒極,加快了向這邊衝的腳步。
這是戰場啊,而且你們現在是被摁地上摩擦那一方。下一刻,他背後有人掄起棍子給了他腦袋一下子。
隻見他兩眼一翻,搖晃兩下倒在地上不動了。
剩下的沙霸們見狀,能跑的都跑了。跑不了的被捆死豬一樣,五花大綁扔在地上。
村民們這邊開始打掃戰場,受傷的先由阿皮做簡單處理,然後嚴重點的就送醫院。
至於醫藥費,村裡出。
值得慶幸的是,彆看打得凶,但並沒有出人命。司機大哥也隻是腦袋上被打了兩下,胳膊被打斷一條,於性命無礙。
被逮住的幾個沙霸有點慘,被村民們扔拖拉機上,拉回村裡去了。
一場械鬥結束,很快就歸於平靜,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等警察叔叔得知消息姍姍來遲時,沙場已經恢複原來的樣子。
李小川都有點同情這裡的警察同誌了。看村民打群架的架勢,駕輕就熟,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乾。
彆說逮不住他們把柄,就算真逮住了,法不責眾,這麼多村民參與,處理起來也麻煩得很。
幾人回到村裡,村長親自跑過來請他們去祠堂參與議事。一是表示感謝,二是表示尊敬。
雖然司機大哥蓋酒店是因為李小川,但在村民眼裡,他們今天仗義出手,意義是不同的。
隻有朋友才會幫助朋友。李小川是在替整個村子助陣,所以他是整個村子的朋友。
李小川到了祠堂時,那幾個倒黴的沙霸已經被綁在柱子上。為首那個一看見李小川就呲牙咧嘴,想要咬他一般。
“哦呦,這咋還有個狂犬病。”李小川那嘴,損的時候是真損。
那沙霸頭子怒道:“今天這事老子記下了,有種你告訴我你的名字。”
“呸。”李小川直接啐他一臉:“你也配?”
這些沙霸都是附近的人,相互之間都認識。真打起來就像今天,本地人誰也占不到誰便宜。
但李小川不同,他是外地佬,在本地沒有根基。所以那沙霸理所應當的認為李小川是軟柿子。
他不敢記恨本地人,自然而然的把矛頭指向外地人李小川。
沒想到李小川直接啐他一臉。氣得他臉都成了豬肝色。
但是,沒辦法,誰讓他現在虎落平陽了呢。
村裡人一番研究,讓人給隔壁村報信,坊他們村拿錢來贖人。
不要懷疑,這裡絕對有警察,但是,當地老百姓習慣了有事先內部解決,實在解決不了的才會經公。
很快,隔壁村的人就拿錢來,把那幾個沙霸贖回去了。
這些錢會作為此次戰鬥傷員的醫療費和獎勵使用。不夠的地方村裡補上。
這大概也是為啥南方人團結的原因。
至於那沙霸威脅李小川的話,李小川根本沒當回事。他還怕那些人不敢來呢。
離開祠堂,苟八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白先生。肯定找你的。”說著就把手機遞給了李小川。
“大表哥,什麼事?”李小川接過電話,問的乾脆直接。
電話那頭白敬伍道:“秦家準備舉辦一場慈善拍賣會。我隱約記得你是不是說過有什麼東西要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