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川也發現了:“那不叫跟蹤,叫尾隨。”
“你贏了,行了吧?”張美琪的性格,不耐煩這種摳字眼遊戲。
李小川吃癟,沒再吭聲。
他不吭聲張美琪不樂意了:“你倒是說話呀。”
“說什麼?”
“咱們被尾隨了,就什麼都不乾?”
“你要想知道他為什麼尾隨咱們,停車問問不就好了。要是不想搭理他們,給他們甩了不就行了。”
“你說的容易,人家那是啥車,咱們這是啥車。你來甩一個我看看。”
“你看不起你哥咋滴?你哥這輛車雖然沒有後頭那輛貴,但這是輛越野啊,機動性比後頭那輛轎車好多了。”
張美琪一腳刹車:“你來,你來。”
“我來就我來。”
張美琪現在塊頭大,行動笨拙,想換座位隻能打開車門下去,李小川則抬腿就從後座跨到了駕駛位。
正好張美琪也上車坐好了。李小川道:“係好安全帶。”說著就要踩油門。
隻見那輛白色牌照的豪車一個加速,橫在了越野車前。
李小川道:“得,走不了了。”
從豪車裡下來個西裝革履,戴著墨鏡的酷哥。
李小川看他這身打扮光想笑,天快黑了,戴著墨鏡開車能看清路不?不裝筆能死咋地?
那酷哥敲了敲李小川的車窗。李小川降下玻璃:“乾什麼啊?”
酷哥拽的二五八萬:“我們山哥找你。”
“不認識。”李小川作勢關玻璃。
“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酷哥抬手指著李小川怒喝。
“把手放下。”李小川體內的混混血脈開始蘇醒。哎呀媽呀,他可太享受這種感覺了。川哥雖然體弱,但不是慫,而且就愛乾粗活。
酷哥估計也極少被人下麵子:“不放咋地?”
李小川開車門,下車,一把薅住那酷哥的手指頭,輕鬆往後一扳,一個小擒拿手就把他摁車上。
比力氣川哥不行,比技巧,川哥可是正規軍嫡係出身,龐大爺的關門弟子,和上輩子好勇鬥狠的野路子可不一樣。
四兩撥千斤,輕鬆拿捏。
酷哥被他擰住胳膊,頓時覺得半邊身子都使不上力氣,想掙紮都掙紮不動,這才意識到自己遇上高手了。
但死鴨子嘴硬:“老子可是山哥的人,不想死的趕緊放開老子。”
這時張美琪也下了車,對著毫無還手能力的酷哥就是一頓王八拳,末了還啐了一口:“吃熊心豹子膽了,敢跟蹤老娘。”
不過一個沒有練過的女人,能有什麼力氣呢。也就撓的那酷哥臉上幾道,搗了他倆烏青眼,不太美觀而已,並沒有對那酷哥造成什麼實際傷害。
萍水相逢,沒有啥過節,這個程度也就可以了。
李小川等張美琪打夠了,放開了酷哥:“不好意思哈,我朋友脾氣不太好。”
酷哥快哭了:“你們給老子等著。”轉身往豪車跑去。
李小川鄙夷道:“東北人就這?”他本來還想了不起打一架。好久不乾粗活,手都生了。沒想到那小子哭唧唧回去找媽媽了。慫。
張美琪覺得同為東北人,受到了侮辱:“他是來東北旅遊的。”
出門在外有點小摩擦很正常,李小川根本沒放在心上。招呼張美琪上車。
倆人剛剛坐穩,就見剛剛那個酷哥被人從豪車裡扔了出來。
“臥槽。”李小川頓時一個激靈。以他乾過許多缺德事的眼光,那酷哥被扔出來的時候,不是死了就是深度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