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李小川依舊白著一張臉,用洋鬼子話道:“好疼啊。”語氣中極儘嘲諷。
沒辦法,川哥就是這麼膚淺。得意就猖狂。要不是他身體素質真不行,這一腳他也想踹。
真特麼當華國沒人了,誰特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呸,娘了個西皮的,遇上爺爺算你倒了八輩子血黴。
血黴用洋鬼子話怎麼說來著?
不管了,反正是那麼個意思。
李小川嘰裡呱啦把那幾個洋鬼子好一通罵,氣得腦袋挨踹那個當場就兩眼一翻,找他太姥告狀去了。
當然,你要真信那貨是被李小川氣死的就噢特了。那貨真正的死因是被蘇泊遠一腳踹碎了腦殼。
腦殼啊,那玩意兒硬的,醫生做個開顱手術還得上電鋸。被蘇泊遠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一腳給踹碎了。
打掃戰場的時候,苟八悄悄摸了摸,那腦殼碎的跟爛柿子一樣軟。八零後,恐怖如斯。
苟八再看見蘇泊遠,要麼陪著笑臉,要麼遠遠避開。他怕一個不是,被蘇泊遠踹一腳,那可不是鬨著玩的。
吳誌勇見這幾個洋鬼子已經被收拾完了,就帶著人又退回哨位,全程都沒露麵。
以至於那幾個被俘虜的洋鬼子,覺得打敗他們的是華國功夫。回國後直到死都沒從華國功夫的陰影裡走出來。
當然了,這是後話。
眼下李小川還得在這裡再守七個小時,直到淩晨他的任務才算結束。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去看看啥玩意兒爆炸了。
剛剛多虧了那一聲爆炸,不然自己這邊是吉是凶還真不好說。
“不用去看了。”一個被捆得結結實實,扔在一邊的洋鬼子開口了:“是我們炸毀了地庫和通道。”
苟八聞言豁然變色:“你說什麼?”
李小川從一開始就知道苟八有事,這時看他緊張,頓時也覺得不妙:“怎麼回事?”
苟八剛想說,但看看周圍這麼多人,最終選擇了悻悻閉嘴:“沒,沒什麼。”
但隻要有眼睛就能看出他的緊張和慌亂。
隻不過眼下真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所以大家都沒有吭聲。
苟八頹然了片刻,就跑去拿俘虜出氣:“你們真特麼的牲口,去偷搶人家的錢財,偷就偷了,搶就搶了,還把人家庫給炸了。”
他一邊罵,一邊抽那幾個洋鬼子。
洋鬼子被打得十分不服氣,嘰裡咕嚕亂叫:“我們就算犯罪了,也是有人權的,你不能這樣對我們。”
“人權,我讓你給我說人權。你們要是個人,咋不乾人事呢?你上我們華國來偷東西,還炸人家庫……”
洋鬼子繼續嘰裡呱啦:“你虐待俘虜,不講武德。”
“武德,我讓你給我提武德。老子沿街都是標誌,你們特麼的長眼睛是當摔炮用的。
彆人都不敢來我們的地盤撒野,就你們幾個勇是不?
砸老子的場子,還特麼炸人家的庫。我讓你炸,讓你炸……”
蘇泊遠到底年輕,沉不住氣,忍不住問道:“八哥,那庫裡到底有啥,讓你這麼惦記?”
苟八頓時卡殼,不說話了。
李小川立刻就知道,苟八有大事瞞著。怕他把那幾個俘虜打急眼了,說出啥不該說的話。
李小川故作厭煩道:“你要收拾他們的時候,把他們嘴糊上。嘰裡呱啦吵得人心煩。”
把那幾個洋鬼子給嚇得:“你們不能這樣。你們的黨派優待俘虜……”
苟八指著自己:“老子無黨派,老子是黑澀會,懂?”說完給他們塞上臭襪子,一頓胖揍,給他們全揍成大號鵪鶉。
你肯定要說,那幾個洋鬼子不是兵王級彆的人嘛,那怎麼說也是硬漢,怎麼挨幾拳就慫了。
這裡就不得不提一句,洋鬼子大部分人比華國人識時務,沒氣節。得意就猖狂,比我川哥還猖狂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