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怕這個?
他不但沒停,還加快了腳步,指著自己的腦袋:“來,往這兒打。打不死我你是孫子。”
倆武警對視一眼,這人真瘋了。打不打?
李小川就知道這倆大傻子會是這個反應。我們的子弟兵,麵對老百姓總是懷著無比的仁善。
要這會兒麵前站的是老外的警察,李小川是不會貿然往外衝的。那家夥,看老百姓跟豬狗一樣,真開槍,而且絕對往死裡打。
不過,想歸想,李小川手下可沒含糊。一手抓住其中一個武警的槍管子,往懷裡一帶,反身一個漂亮的肘擊,就把那個武警給撂倒了。
川哥隻是虛,不代表技能丟失。而且他打架經驗之豐富,路子之野,遠勝這些科班出身的武警。
沒下死手,一是舍不得。這是自己人。二是因為,他得省著力氣去揍那個接線員。
另一個武警沒想到,這闖出來的小白臉還是個辣角色。當即吃了一驚,下意識就要開槍。
晚了啊喂……
川哥都到你跟前了,才想起開槍。開個茄子吧。
他扣下扳機,發現沒動靜。仔細一看,手裡就剩一槍托了。其他零件都在川哥手裡。
他的槍在他的手裡被眼前這個小白臉給拆了。前後不過幾秒的功夫。
這手速是人嗎?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李小川掄起槍管子敲在他後脖梗子上:“倒……”
那家夥白眼使勁上翻,就是不倒。似乎掙紮著想把李小川的樣貌刻在心裡。
李小川沒辦法,隻好又補了他一腳。
說來話長,實則他接連撂倒倆武警,前後不過幾分鐘時間。
追在後頭的美女心理醫生甚至都沒看清他做了什麼。那倆武警就跟喝醉一樣倒了。
再一眨眼,李小川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走廊儘頭。
媽個咪呀,出大事了,闖大禍了。美女心理醫生倉惶的也不知道該先去給上級打電話還是乾什麼。跟沒頭蒼蠅一樣,在走廊裡來回跑了好幾趟,成功引起另一側武警的注意。這才得以將此事上報。
疫情封控期間,又是疾控中心,封控的重中之重。彆說出走了一個人,就算出走了一個猴子,那也是塌天大事。
趕緊尋找。
李小川也跟著找,表現的比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員還迫切。
事實上他也確實挺迫切。他迫切去調度室揍那個不開眼的家夥。
此時的疾控中心,都穿著防護服,戴麵具。很多又是臨時派駐的子弟兵或者武警戰士。彼此之間誰都不認識誰。
誰也不知道李小川是乾啥的。
李小川非常順利就找到了調度室。開門進去,還檢查了一下反鎖好了沒有。
然後才笑眯眯問道:“剛剛哪個煞筆掛的我的電話?”
疾控中心的接線員有個特點。有本事的不稀罕,沒門路的輪不到。
所以,這些人多少都是有點背景在身上,但沒什麼真才實學。素質不高優越感爆棚。
一點不誇張的說,他們比疾控中心負責人的官威都大。而且幾乎沒人收拾他們。
因為老百姓打電話打不通,或者打通了受一肚氣隻能隱忍。一是求告無門,二是維權成本太高。
所以,慣的這些接線員一個個眼高於頂,快忘了自己姓啥了。
忽見來了個陌生人,頓時就有人官威騰騰來交涉:“你誰啊?為什麼罵人?”
李小川現在戾氣衝天,跟從十八層地獄剛剛爬出來的惡鬼一樣,誰碰他誰倒黴。
沒等那家夥的話音落地,他掄圓胳膊,一個大比兜就給他扇翻在地。從旁邊摸到一把椅子,掄起來就砸。
這些接線員跟溫室裡的花朵一樣,哪兒見過這個,頓時嚇的哇哇亂叫。
被打那個雙手抱頭直往桌子底下鑽。
不得不說,他命好,桌子救了他。不然以李小川現在的戾氣,打死他是分分鐘的事。
李小川拎著椅子,望著嚇得跟一群鵪鶉一樣的接線員:“誰特麼剛剛掛老子的電話?”
李小川這狠勁兒,誰敢認啊?
但你要認為當縮頭烏龜就完了,那可大錯特錯。
不說是吧?
李小川拎著椅子就向那群人走去。最後,一群人被李小川一個逼到角落。
李小川的耐心耗儘,掄起椅子就要胡亂砸下。
“是他。”
害怕挨打的人指向其中一人。都穿防護服,反正也看不清臉。誰跟誰都差不多。
“對,是他。”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