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竹子穿上全部行頭,他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行走打探情況了嗎?”梁延提出他的靈光一現想法。
咦!
韓冰曼也顧不上嫌棄糾結了,打量包竹說道:“好主意啊,早該想到的!”
“那群追捕我們的人都分散開來抓人了,也顧不上仔細分辨看到的每一個同伴。”
“總不能追著追著還特地靠近打招呼吧。隻要不正麵停下來碰頭打照麵,就能很大程度減少暴露的危險。”
在小夥伴們的“殷切”目光下,包竹滿意的緊了緊腰帶,昂首闊步的認領了“急先鋒+保護者”頭銜。
也就是——他在前頭開路,後麵三人緊跟其後。
彆說,包竹的這身行頭一定程度上還真挺好使,四人暢通無阻了好些時候,半個人影沒遇著。
實習生看到他大搖大擺的走著,估摸著全都沒仔細看就趕緊腳底抹油繞道了。
不過就算仔細看了,估計也認不出來是包竹。
他現在成了黑臉包公,不是熟悉的人仔細瞧,還真不大能快速識彆出來。
“嘿,那邊的兄弟,你抓到人了嗎?”
突然傳來的一道吆喝聲嚇了四人一大跳。
包竹連忙循著聲音望過去,一瞧,原來是對麵一個小山包站著一個人,看樣子無疑是剛爬上去的。
韓冰曼三人可沒有有恃無恐膽肥到大大咧咧跟包竹走的過於接近。
兩路人拉開了有些許距離,且三人都是找可以蔭蔽遮擋身形的邊邊角角,警惕的眼觀四路耳聽八方行進。
因此,好險沒被隔了一個小山包的士兵撞個正著。
包竹有意側了側臉,營造出耳朵朝向士兵那邊,側耳傾聽的姿勢。
士兵看包竹耳朵朝向他,還特意擴大了一點聲量又重複了一句,“抓到人了嗎?”
包竹伸長手臂大幅度擺手,也吆喝道:“沒有,你呢?”
士兵:“我也沒有。著急死我了,再這麼下去我下個月就得喝風飽肚了,特麼有兄弟都抓到好些人了。”
包竹:“......”喝風飽肚?嗬,可喜可賀!
“嗐,我也愁啊!哪個抓到的最多啊,我得去找他取取經去?”
“不知道啊,咱的通訊器不都被切斷了嗎?還沒到點呢,我哪知道哪個孫子最好運!反正我親眼看到的有個一梭子乾倒了一撮十幾個的!
可給他牛氣的!
嘿,不跟你說了,我要趕緊找人去了。
你也抓緊吧。”
說著那人就匆匆疾步竄下山包消失走人。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搞得四人心情不上不下的。
包竹捶胸頓足可惜得不行,好不容易遇到個不費工夫就自己倒豆子似的往外禿嚕的人,咋兩句話的功夫不到人就走了?!
好歹讓他多問幾句啊!
抓到的人都弄去哪裡了?
到時間,又具體是個什麼時間點到啊?
哎呀,最煩說話說半截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