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能不能讓人痛快的打怪了?”
“怎麼要不就一點毛線索都不給,要不就大方給得讓人心裡發慌,這算咋回事兒嘛,太折磨了!”
包竹忍不住抬頭望天大聲咆哮,實在是太太太太為難他胖虎。
韓冰曼看向突然站起來,雙手高舉來回走動仰天長嘯的包竹,涼涼道:
“你是覺得蘭花螳螂很好吃?你現在多嚎幾聲,過後可能就需要多吃一隻......”
沒等她把“蟲”字說完,包竹立馬跳腳打斷她,“停停停,求彆提了!”
說著,他倏的一下坐回原地,嚴肅宣告,立起fag:
“從現在開始,你們仨,有啥事能彆找我就彆找我,我要減少消耗,大大滴減少體力消耗!”
梁延扶額。
穀征嗤笑:“那要不你乾脆就坐這保持靜止不動?”
包竹聞言並不回嘴,隻在內心狠狠告誡自己,要堅決貫徹剛剛立下的誓言。
隻不過,牙咬得有點緊,眼瞪得有點大。
韓冰曼無語:“你是一定得待在兩頭極端上唄,中間老大的尺度愣是擠不下你,要不就動得跟羊癲瘋一樣,要不就坐死下去???”
“哈哈哈。”穀征毫不客氣地嘲笑出聲。
梁延使勁壓住自己瘋狂抽搐上揚的嘴角,噓咳幾聲,說道:“好了好了,繼續商量正事要緊。”
“不管這地圖有沒有貓膩,總之這算是重大發現了,應該通知一下彆的組。”
幾人又再次點燃起一堆烽煙來傳信。
“唉,以咱們這效率,猴年馬月才能走出這破地方?通個信都要這麼費勁折騰。”
包竹蔫頭耷腦地拿著一根樹枝亂戳亂點,哀歎生活之艱苦。
關於這個,穀征也很苦惱。
本來按照他的手藝,自己組建個臨時局域網來用用,完全沒有太大問題。
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實在想不到,有一天他們渾身上下竟然搜刮不出一個設備來。
僅有的一套作戰裝備還是費力順來的,全部拆吧拆吧也遠湊不齊組建局域網的材料。
“咦,怎麼那邊也升起了煙霧?”梁延指著一個方向招呼著其他幾人看過去。
幾人順著打眼一瞧,還真是。
“謔,那邊也有!”
穀征四人對視一眼,無話可說,相顧無言。
......
大約過了半小時。
陸陸續續從不同方向燃起的烽煙,整得所有外出搜尋的實習生們徹底沒了脾氣。
好家夥,合著所有的組都默契的在差不離的時間段裡相繼有了重要的線索唄?!
嗬!
要真能默契成這樣才有鬼了呢!
這下子實習生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們全程是被教官耍得團團轉呐。
以為是自己辛苦搜尋到的線索。
結果倒好,那根本就是特意放的。
還是隨時根據他們的行蹤,想要什麼時候給他們,就能什麼時候給。
“走吧走吧,去咱們出發前跟其他組約定好的地方集合。”一個實習生有氣無力地招呼著他的同組夥伴。
可以說,能不被抓住,一路堅挺苟到現在的實習生,基本都有那麼兩把刷子。
沒有哪個人會蠢到看不明白這地圖和呲溜呲溜接連竄起來的烽煙合起來昭示著啥意思。
不外乎也就是——
這詳細的地圖嘛,是教官特意挑在這時候要白給他們的,並且,也不是假的。
同時,也等於是明示了,後麵的挑戰就在標注的這些地點上,隻要拿到這幾個地點裡的東西,他們就能得到離開的工具。
對於這種半揭開又再半蓋上的揭謎底方式,實習生們那是無一不在心裡狠狠唾棄教官。
這半遮半掩來回折騰的,究竟是要鬨哪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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