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陣,炎天師長歎,“好險,差點今天咱們師徒幾人和這些弟子就要交代這了,索性還好趕緊回宗門”。
清雲奇道“難道這禿驢還真敢動手?”
清風在他頭上敲了一下,“不怕動手就怕弄殘幾個,這次來都是宗門最有潛質的弟子,你這麼聰明還不明白。”
清雲反應過來怒道,“這禿驢好生歹毒,”暗想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搞他。
清陽看向炎天師,“師傅,那個妙玉是誰的徒弟?佛門中竟有如此聰慧之人,竟然把這些人認得準還說的一點兒不差,將來如果成了氣候,那還了得。”
炎天師回道“確實出奇,這個妙玉將來有可能是我宗大敵,不過幸好我有清風可用,”又戲道,“清風你去解決此人。”清風立刻回道我可不殺女人。
清風轉身問,“清雲你是負責探聽消息的,這個尼姑是什麼來曆?”
清雲沉思片刻回答,“他是慧陽禪師的小徒弟,是佛門中皇城的小公主,從小便拜慧陽為師。隻知道身份顯貴,如此聰慧倒是不知”。又看了看炎天師,略微尷尬的說,“有小道消息說他母後和慧陽有點兒不清不楚,關係甚密,不知是真是假。”
清風笑道,“那個無塵長的和慧陽九分相似,這個妙玉長得如此清秀,確實不像,不過也可能是隨他母親。”
炎天師照著清風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休得胡言亂語,有些話可以從彆人口中傳出。但是不能從我等口中傳出,切記。”三人同聲回道,“弟子明白”。一眾道士繼續飛掠東行。
老王悠悠轉醒,視線逐漸清晰,見天絕雙腿盤坐,正閉眼凝神,宛如一座雕塑。四周皆是蒼天古樹。
天色漸暗,老王的肚子傳來咕咕的叫聲。他揉了揉肚子,看著眼前的天絕,“尊者,我餓了,有沒有吃的?”
天絕睜開雙眼,看了看老王,“酒囊飯袋”,順手扔給了他一塊餅。老王趕忙接過,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心道你這老道你喝的酒好像比我吃的飯都多,當我看不出來,把酒當水喝,我酒囊飯袋!咱倆彼此彼此吧。
此時,天色已經有點黑了,老王忙問“尊者咱倆晚上住在哪裡?這荒郊野外如何入睡?”天絕開口,這裡就挺好”。老王無語了,這老頭兒油鹽不進,武功高強打不過跑不了,必須換策略了。
對著天絕深施一禮,“尊者,在下初來此地,不知此地風俗習慣,言語多有得罪之處,請道長見諒,請問道長能否告知現在身處何地?要去哪裡?這裡是地球的什麼地方?現在是什麼朝代?這裡的領導人是誰?”。
天絕睜開雙眼,看了老王許久,“清木這裡是炎黃大陸東州,我要帶你去道宗宗門,我是道宗尊者級彆的強者,”天絕尊者臉上傲然之色一現。
又接著說到,“朝代是世俗皇族的叫法,宗門論的是多少代宗主,和宗主稱號和年號,我宗主是天玄尊者,現在是天玄一百八十六年六月初七,還有你說的地球和領導人是什麼?。
一百多年!當宗主之前還不知道修煉了多少年,修真修仙地盤?這老道認準自己叫清木了,這個清木是跑不了了,看老道一本正經的神態,再結合自己今天所遇的人和事,難道自己穿越了?也不對啊,穿越也不能都說中國話啊,還叫炎黃大陸,難道是地球的遠古時代,國人的祖先,以前消失的修真文明!
忙問,“尊者,地球是我家鄉地名的稱呼,領導人是皇族的稱呼,還有這炎黃是哪個炎黃?是人名還是地名,還有這裡所有的人都說普通話嗎?普通話就指你我所說的語言”。
天絕微微點頭,“炎是上下兩個火,黃是黃色的黃,炎黃是炎帝和黃帝兩個始祖的合稱,炎帝傳承是道宗,黃帝傳承是皇族,這裡所言不管是人還是妖怪主要說的都是華夏語。炎黃二帝是開世之主,炎黃大陸大部分都是華夏種族,炎黃子孫。”
又道,“這裡以我道宗為尊,實力最為強大,傳承數萬年,小重天為真人境界,大重天是天師境界,虛脈是天尊境界,實脈便能羽化飛仙。佛門對應的是大師,禪師,虛影,到了虛脈虛影級彆,佛道妖怪都稱尊者”。
然後停住,“休息”,閉目打坐。
老王暗歎這老道說這些話就很不錯了,彆再問了,在把自己打暈就不合適了。吃了個半個餅子,感覺口乾,無奈又開口問道,“尊者可有清水?”天絕扔出一個皮囊,老王喝了幾口,歎了一口氣,睡覺吧!靠在一棵樹邊倒頭睡去。
夢中,老王來到了一個廣袤無垠的大空間,遠處是黑色的屏障環顧,一片陸地扣上一個半圓型巨大的罩子,裡麵到處是淡淡的金光閃耀,抬頭天上一個巨大的“戒”字光芒四閃,照耀著整個空間,熠熠生輝。
空間的中央,矗立著一棵幾十米高的大樹,它的身姿挺拔,莫名感覺十分熟悉,樹兩旁還有兩顆樹,一邊有兩米多高的靈樹,感覺也很熟悉,哦,是自己到這個世界落下看見的那棵樹。另一邊稍微遠一點有一棵亂糟糟一團的怪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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