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空空佛和花花佛押著歡欲吟,進入到歡喜塔。
“賤婢,休要再耍弄手段。”
“否則,本佛今日就號召全院弟子,讓你欲仙欲死!”
空空佛厲聲恫嚇道。
押送一尊元嬰修士可不是什麼美差。
哪怕用禁靈鎖禁錮了靈力和神識,空空佛和花花佛一路上仍是高度緊張。
不過,到了歡喜禪院老窩,二佛的氣焰陡然囂張起來。
歡欲吟玉容蒼白,嘴唇緊抿,一句話也不說。
這時,花花佛用尖利的女聲刺激道:
“歡宗主不會還再指望你那小弟子前來救你出去吧?”
“實話告訴你,色色佛和笑笑佛已經前去追索了。”
“你那個小弟子,縱使有三頭六臂,也難逃手心!”
這話一出,一直沉默的歡欲吟猛然抬頭,“這麼說,你們還沒抓到他?”
二佛一愣,臉色頗為尷尬。
脾氣暴躁的空空佛橫肉抖動,惡狠狠道:“賤婢,休要聒噪。”
“待會本佛就當著你那小弟子的麵,讓你欲仙欲死!”
歡欲吟低頭不語,心裡卻是微微鬆了一口氣。
以辰兒的機智,二佛抓到他的幾率應該非常渺茫。
隻希望,辰兒莫要犯傻,前來營救……
不多時,二佛親自把歡欲吟押送到歡喜塔第四層。
而在歡喜塔的第二層和第三層,分彆關押著極樂神尼和妙音仙子。
————
歡喜塔,第一層。
早有佛陀弟子給二佛準備了豐盛的酒席。
“恭迎師父、師叔凱旋!”
二佛一掃桌麵上的靈酒、靈獸肉,點了點頭。
“不錯,你等孝心可嘉。”
佛陀弟子得了誇讚,笑容愈發諂媚。
不多時,一眾佛陀弟子躬身告退。
二佛喝酒吃肉,百無禁忌,根本找不到大德高僧的影子。
“酒空、肉空、色空、佛空!”
“四大皆空,法不常在,心中無佛,我即為佛!”
空空佛念了幾句所謂的佛法,咀嚼著靈獸肉,滿嘴流油。
不時拿袈裟擦嘴,顯得頗為邋遢。
花花佛暗生鄙夷,取出精致的小刀,分而食之。
相較而言,他的做派要文雅一些,卻也不妨礙他喝酒吃肉。
過不了多久,空空佛猛灌了一大海碗靈酒,頗不耐煩道:
“色色佛和笑笑佛怎麼還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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