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我和師兄的修為。”
陳鳳歌也慘兮兮地訴苦著。
巫行山看著同病相憐的二人,搖搖頭道:
“那邪修很有些手段。”
“本峰主全力追擊,卻是讓他跑了。”
聞言,本來還心有期待的二人頓時大失所望。
同時,他們心裡更害怕了。
能在雲雨峰峰主手裡全身而退,實力可想而知。
“師尊,徒兒無能,對不起您。”
“徒兒修為下降,怕是無法在聖子爭奪戰上為您爭光了。”
楚宗澤實則很害怕巫行山就此將他拋棄,所以說得很煽情。
巫行山歎息一聲,肅然道:
“這件事的幕後黑手不一般。”
“你們一身修為,怕是做了彆人突破金丹的踏腳石!”
聞言,楚宗澤和陳鳳歌皆是心中一顫。
“何方……邪修,竟然可以悄無聲息潛入宗門,突破金丹!”楚宗澤聲音顫抖,驚疑道。
“邪修?”巫行山冷笑一聲,反問道:“誰告訴你是邪修所為?”
“又有哪路邪修可以突破我合歡宗的護宗大陣!”
聽到這話,楚宗澤和陳鳳歌更害怕了。
“師叔,若不是外來的邪修,那豈不是門內出了叛徒……”
陳鳳歌俏臉比紙還白,大著膽子問道。
巫行山微微頷首,一撫八字胡,忽然問道:
“這凶手明顯就是奔著你們來的,你二人最近有沒有得罪人?”
得罪人?
楚宗澤和陳鳳歌對視一眼,似乎從彼此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二人很快就把他們與陽辰的衝突交代清楚。
當然,言語之中有所偏頗,反正都是陽辰的鍋。
巫行山並不在乎對錯,聽完之後,沉默了許久。
“據說這次宗主死裡逃生,此子助力頗大。”
“甚至有傳言,歡喜寺四大佛都在他手裡吃了大虧。”
“他用邪修的手段對付你們,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巫行山雖然對陽辰的修為不屑一顧,甚至不覺得凶手是陽辰。
但他左思右想,還是決定把鍋扣在陽辰頭上為好。
“陽辰!”
“我必誅之!”
楚宗澤咬牙切齒,怨毒的神色幾乎讓他的麵容扭曲如魔。
他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陽辰,以解他心頭之恨……
“請師尊助我恢複修為,我想在聖子爭奪戰上,滅殺此子!”
楚宗澤轟然跪地,哽咽著懇請道。
巫行山眼睛微眯,心裡卻是權衡起來。
楚宗澤現在修為大損,從金丹初期墜落到築基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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