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伸出一隻手掐住俞意衡的脖頸,慢慢收緊的動作讓俞意衡感受到窒息。即便如此,俞意衡的眼神裡沒有一點要求饒的意思。
這種不屈服的表情讓沈延難受。
沈延得不到意想中的結果,神情愈發憤怒急躁。
“媽的。求我,求我讓我放過你!”
說話時,沈延手指的力道越發加重收緊,俞意衡在窒息感包裹他的期間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
求?做夢。
沈延一拳砸在床榻上,他想不通為什麼跟第一次見麵時的迫切欲望不同?最初他享受的就是俞意衡驚恐的神態,還有示弱的假象。
現在盯著俞意衡被痛苦扭曲的臉用譏諷笑容對他,心頭的不快在快速積攢。又想到活動裡俞意衡含著溫柔笑意望著長發男人十指緊扣的模樣。
為什麼不對他溫柔的笑?為什麼不能乖乖配合?
不對,他一點都不想跟俞意衡戀愛。
隻是想要占有,真的隻是占有……嗎?
沈延心尖浮現遲疑,猛地鬆開掐住俞意衡脖頸的手。
俞意衡求生本能大口喘息,想要獲得更多氧氣。
沈延抓住俞意衡被折斷的手腕,用命令的語氣道:“我讓你求我!”
“哈……”俞意衡像是聽到好笑的笑話,發出淺淡的氣音。
沈延死死盯著俞意衡,俞意衡緩了緩才開口:“求你之後呢?你會放過我?如果你這麼做,我真的會考慮考慮要不要求求你。”
俞意衡從窒息感褪去後就感受到身體裡的禁錮似乎淡了不少,現在流轉在體內的靈力足以使用一些小術法。
還不夠。
沈延半眯眼眸,忽地咧嘴殘忍笑道:“是我心慈手軟,看模樣你還不夠疼。”
俞意衡的冷汗早就濡濕頭發和留存不多的衣衫。
說不夠疼怎麼可能?硬生生被掰斷手腕,放在現實是要立馬去醫院,說不定還要動手術。
懶得多跟沈延廢話,說到底這些折磨導致的疼痛比俞意衡預計的情況好很多。
俞意衡是覺得眼下沈延的重心轉移到折磨上最好,如果沈延憤怒衝頭直接殺掉他,已然是恩賜。
隨著時間流逝,身體裡流轉的靈力越來越多。俞意衡察覺很快就能催動屋裡設下的陣法,可是沈延對折磨得到的反饋厭倦,打算步入正題。
俞意衡扭過頭想要躲避沈延的觸碰,被沈延死死捏住下巴,冷嘲道:“躲有用?躺在我身下你以為你能躲開?”
俞意衡沒給沈延一點好臉色,哪怕沈延自認為自己占據絕對優勢。
不該是這種態度,痛苦和死亡俞意衡都不怕。
沈延忽然想到什麼,捏住俞意衡的下巴就吻上去,被俞意衡咬的唇瓣止不住的流血,卻還在糾纏。
沈延用一隻手臂撐著跟俞意衡拉開距離,唇上的血洶湧溢出。沈延眸光晦暗,抬起另一隻手肘用衣服擦過從下巴滑落的血痕,先是伸出舌尖舔過自己唇上的傷口,然後用拇指撚動俞意衡的唇瓣。
俞意衡的唇上沾的也同樣是血,兩人誰都沒放過誰。
沈延自顧自喃喃低語,“果然應該卸掉你下巴?但那樣就寡淡無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