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笑著點點頭,田豐說的他自然懂。
如今冀州兵馬也是足夠,於是沉聲道:“今我軍來並州,如此,冀州境內短時間不可繼續招兵。”
這次招募五萬大軍,勞動力減少了很多。
需要恢複一下。
當然,自己搞出了韓氏犁,耕作人數也減少很多。
雖然減少了一些青壯,但卻因為韓氏犁的原因,所以對冀州耕作影響倒是不大。
韓明想了想,笑著問道:“對了,元浩,你說一下眼下我冀州軍分布情況。”
也是想告知眾人冀州可用兵馬情況。
“諾!”田豐一臉正色地點點頭。
說道:“十八萬三千大軍,河東張揚麴榮兩位將軍一萬五千,河內韓浩郡守五千。”
“上黨主公給了崔琰郡守和牽招將軍各五千,已去三萬。”
“眼下河間黃忠將軍一萬五千,平原濟南韓軾張合等將軍共兩萬五千,共去七萬。”
“並州高覽將軍兩萬,我們這裡三萬餘,如此,為十二萬。”
“安排了一萬白波去了鄴城,鄴城加起來共有五萬餘大軍。共十七萬。”
“加上魏縣趙浮將軍五千,涉縣蔣奇將軍五千。”
“此為十八萬兵力分布。”
“但鄴城兵馬,大多為新軍。”
“而高將軍手中的兩萬兵,同樣有一萬為新兵。”
“張合將軍帶去濟南的兵馬,同樣是五千新兵。”
田豐說的很慢,不止韓明有了清醒的認識。
其他眾武將也是對兵馬數量很是清楚。
“哈~”
韓明笑了,上前一步,朗聲說道:“鄴城無憂,濟南有儁乂,同樣無憂。子遊那裡,還是無憂。如此,大軍克日揮兵向晉陽。”
“諾!”
......
大軍繼續出發後,沒想到每到一縣。
縣令或者縣長都獻城投降。
甚至高覽的兩萬大軍更是最先到達晉陽的。
城上的郡丞是王家人,王隗,同樣,是王淩的父親。
王隗看著城外高覽的大軍,若有所思。
卻不投降。
數日後。
韓明領著大軍來到晉陽城外。
看著城高牆厚的晉陽城,韓明有些驚歎。
作為並州的刺史府,防備確實是足的。
護城河同樣特彆寬。
晉陽周邊有晉水和汾河兩大河流。
既不會缺水,又能有效防備敵人。
可以說是易守難攻。
城牆上的箭樓、了望塔林立,守城士兵們在上麵嚴陣以待,警惕地注視著。
而護城河寬度更是足有數十丈,河水洶湧湍急。
河麵上波光粼粼,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寒光。
護城河的兩岸,是陡峭的河岸,上麵布滿了尖刺和陷阱,讓人望而生畏。
“這晉陽之防,不下上黨長子啊!”
戲忠有些感慨。
“沒錯,要攻下晉陽,絕非易事。”韓明輕笑道。
可以說這時代的一州之地的大本營,確實都是易守難攻。
冀州的鄴城,這並州的晉陽,甚至那荊州的襄陽等等,都是易守難攻。
沮授拍馬走到韓明身邊,搖搖頭感慨道:“主公,晉陽易守難攻,若是強攻,傷亡定然也是巨大。若是王家真的死守晉陽,恐怕能守很久啊!”
“嗯!”
韓明自然看的出來。
這時候的戰場,攻城戰特彆消耗時間。
要是防備充足,守個一兩年都很正常。
比如鄴城,要是五萬大軍守城。
就算敵軍二十萬。
鄴城糧食足夠的話,他覺得至少可以守三年。
畢竟鄴城的城牆比晉陽城牆高了不少。
“彥雲,那位是?”韓明轉頭看向王淩,示意城上的王隗,輕聲詢問。
“那是家父!”王淩抱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