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來此,亦為韓冀州做事而已。”
“眼下我西涼之況,不知子華有何打算?”
李儒說完,緊緊地盯著徐榮。
徐榮聞言,再次瞪大著眼睛:“為韓冀州做事?先生已經投靠冀州?”
“然也!”
李儒點了點頭,繼續嚴肅地看著徐榮。
“唉~”
徐榮歎了一口氣,有些難受道:“主公身亡,榮也是如同無根浮萍。”
他心中有些苦澀,投靠主公,一開始還好。
但後來被西涼軍排擠,主公也因此不怎麼重用自己。
眼下主公身亡,西涼軍更是不可能和自己走到一起。
最多是利用自己。
就像現在,反攻長安,不帶自己就算了。
他們全都封官加爵,而自己官職也不得升遷,麾下隻有這五千人。
可以說,自己前途一片渺茫。
搞不好哪天就死於非命。
想到這,他期待地看向李儒,道:
“不知先生可否為徐某引薦一番?若得投韓冀州麾下,徐某感激不儘。”
“對了,先生來此?”
“是了,莫非先生是來勸降徐某?”
徐榮先是皺眉,而後有些欣喜。
“善!”
李儒大喜,本還以為要廢一番口舌,沒想到徐榮竟然也有投靠冀州之心。
趕忙驚喜地問:“莫非子華早有投冀之心?”
“非也!”徐榮搖了搖頭。
見李儒好奇地目光,於是繼續說道:“若主公還活著,榮就算拚死也不會做不忠不義之人。”
“但主公已亡,榮已無主,自然可以尋明主。”
“眼下冀州牧韓明無疑是最優人選,隻怕冀州看不上榮。”
“今得知先生投了冀州,榮豈有不投之理?”
“如今看來,先生必然是為冀州來勸徐某投靠。”
“今後在冀州,還望先生多多關照一二,榮感激不儘。”
李儒聽了心中大喜,一臉興奮道:“好,韓冀州早有言子華乃良將,若子華願投,韓冀州必然高興無比啊!”
聽到李儒說韓明,徐榮有些欣喜道:“文優先生,韓冀州當真知道我?”
“儒何必誆騙子華?”李儒笑吟吟的對著徐榮點點頭。
“好!”
徐榮一臉鄭重地看著李儒,道:“文優先生今日冒險來此,他日榮若建功立業,必不忘先生。”
“不過,憑文優先生之才,在韓冀州麾下早晚立奇功。”
“但榮今所言,隻要文優他日有求於某,縱粉身碎骨也必全力相助。”
李儒見徐榮如此真性情,有些感動,沒想到徐榮竟然那麼重情義。
讚道:“子華此言,真性情也!”
心中一動,隨即眼中含淚道:“你我先為董公賬下,今得遇於此,此乃天意!”
“你我如此有緣,不如我們結拜為兄弟如何?”
“小弟求之不得!”徐榮大喜過望,有些激動地看著李儒。
李儒見狀,跪直了身子,然後身子微微前傾,靠近徐榮。
徐榮也是滿臉笑容地跪直了身子,有些激動地靠近李儒。
李儒伸出手一把拉住徐榮的手。
徐榮也是高興地反握住李儒的手。
兩人雙手緊緊拉在一起,看著對方,一時間兩人都真情流露,眼中含淚。
“大哥!”
“二弟!”
“大哥~”
“二弟~”
“來人,上酒!”徐榮對著門外大喊。
“諾!”外麵親衛應了一聲。
很快酒已經端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