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曹操。
曹操見狀，卻是麵無表情。
他也不罵夏侯惇。
他的苦，隻有他自己知道。
討董後，一開始指望冀州幫忙，這樣他好在中原打開局麵。
沒想到一開始韓明就針對他。
他的情況，如果一開始就和冀州開戰，除了找死沒有區彆。
輕則被冀州大敗，重則被剿滅。
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上次韓明大軍壓境，他還戲忠就是殘酷的現實。
要是當時韓明動真的，他不說被滅，但絕對沒機會繼續和天下諸侯爭雄。
所以後來送女給韓明做妾也是不得不麵對的現實。
但韓明竟然沒有和自家女兒行過周公之禮，也不把節兒送回來。
這說明韓明很可能是嫌棄自家女兒年紀還小。
而自家嫡長女如今已經十五，長相更是絕色。
嫡長女加上絕色長相，這韓明不會不動心了吧？
他也是沒辦法，現在局麵特彆艱難。
但凡韓明揮兵兗州，他的路就難走。
而韓明的威勢，自家嫡長女做妾問題不大。
以後韓明裂土封王就沒人會說自己了。
甚至還會稱讚自己有先見之明。
如今呂布還占據大半個兗州，李傕等人也要趕快去剿滅，但也要有剿滅李傕等人的機會和時間。
穩住韓明，好好交好袁紹。
這便是他現在要做的。
自家謀士說的一點沒錯。
程昱卻是開口了：“主公，要盟袁紹，與徐州真正交好，或可以主公嫡長女許袁譚為妻。”
“這？”
曹操遲疑了。
他本以為程昱的目的就是讓他把嫡長女送給韓明。
親韓明，除了送嫡長女來親，其他辦法根本沒有。
並且袁紹以前和自己說過，打算讓袁譚娶文家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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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德到底什麼意思？
怎麼把我弄迷糊了？
“主公！”
程昱繼續開口：“袁紹長子袁譚此人也有能力，雖不受袁紹喜愛，但若是為袁紹嫡長子的發妻，則雙方關係更加穩固。”
曹操沉吟道：“袁譚應與文家聯姻！”
不等程昱回複，他又嚴肅地問道：“仲德，親韓，具體怎麼個親法？”
“這......”程昱無言，他也不知道怎麼親韓明。
要是韓明沒有發妻，那兩位諸侯聯姻是最好的。
主公嫡女嫁給韓明做發妻這是兩家親近的好機會，但韓明已經有了妻。
不過要是主公有意，或許更好。
所以有的話他還是要提醒。
於是悠悠開口：“主公，他日韓明必裂土封王。”
“日後他妻妾地位將很高，為王後與王之夫人也！”
“同樣的，若是主公趁益州大亂而入川，將來同樣可以稱王稱霸。”
“若是錯過機會，則主公大業難成。”
“對了！”
程昱忽然眼中一亮，提示道：“主公，劉焉老了，據說眼下劉焉背疾，整日用藥，但今年病得更嚴重了些。”
“劉焉背疾？更嚴重了？”曹操心跳加速。
“然也！”程昱也是麵露喜色。
曹操驚喜道：“如此，劉焉身亡就在近兩年內，若是某破長安入川，這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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