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冷笑了一聲:
“不錯,我就是那個神經病。”
“這張死亡證明是你開的吧?”
夏侯雲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你聽我狡辯。”
“你妹妹傷的那麼嚴重,五大家族賠的錢是不可能治好她的。”
“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殺魚匠,底層的渣滓,最卑微的存在,本來就窮的掉渣。”
“就算是砸鍋賣鐵,傾家蕩產保住她的命,也是一個植物人。”
“殺魚掙的那點錢,都不夠她幾天的護理費。”
“我給你一勞永逸地解決了拖累,多好?”
華清冷笑:
“這麼說來,我要感謝你嘍?”
夏侯雲訕笑了笑:
“那倒不用。”
“總之,我的出發點是好的。”
“等等,你先彆出發。”華清一聲陰笑,噗嗤一聲,一刀紮在他胸口。
夏侯雲頓時鬼哭狼嚎了起來。
華清失望地搖了搖頭,又用筷子挑起一塊牛肉,吃了下去:
“這麼說來,你還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啊。”
夏侯雲見尖刀插在自己胸口上,心一橫,猛地拔出,向著華清刺去。
哢嚓一聲。
華清折斷了他的手腕,插進他另一側胸口。
夏侯雲一聲淒厲的慘叫,向後倒在地上,不斷地發出呻吟聲。
華清從千機空間裡拿出骨灰盒,放在茶幾上,目光一厲:
“拜你所賜,我妹妹活生生的一個人,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下被火化了。”
“死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你不應該向她懺悔嗎?”
夏侯雲咬著牙掙紮著坐起來:
“我如果懺悔的話,你就會放過我嗎?”
華清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