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羅華清？”
華清點了點頭。
兩人打量著他，穿著寒酸，一副窮學生的模樣，怎麼都難以和窮凶極惡之徒聯係起來。
更何況，被切掉手指的馬宮太身份可不一般，是有名的小混混。
這樣的爛人，正常人見了都會躲著走。
隻不過，眼前這個表麵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窮學生，一雙眸子倒是犀利的很，甚至感覺有些邪門。
和他的身份、年齡完全不符。
驗過身份之後，兩人把他帶到審訊室，華清坐上了後悔椅。
“今天下半夜你在哪裡？都做了什麼？”
“要一五一十地交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華清聳了聳肩膀：
“昨天在出租屋裡一覺睡到天亮，起來後，洗漱一番便到早餐店吃飯了。”
燕生冷哼了一聲：
“有誰能給你證明？”
“我警告你，你最好老實一點。”
“受害人還在進行急救，很快就能當麵指認你。”
華清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微微而笑：
“我一個人住，沒人能證明。”
“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怕他指認。”
不多時，響起敲門聲，燕生走了出去，過了沒一會兒，又回到房間裡，坐下後，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華清，我們在醫院的同事，已經給受害人看過我剛才給你拍的照片。”
“他說就是你。”
“兩根手指在哪裡？老實交待吧，接上後，你的處罰還能稍輕一點。”
“他不過是一個小混混，你一大學生，何苦為他誤了前程？”
華清雙手一攤，笑道：
“什麼手指？我完全聽不懂。”
“還有，也不能聽那個人一麵之詞吧？”
“您也說了，他是個小混混，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誣陷我？”
燕生瞪了華清一眼：
“人家兩根手指都沒有了？現在就盼著接上。”
“哪有心情誣陷你？”
華清嘿嘿一笑：
“我雖然涉世不深，也知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什麼樣的鳥人沒有？”
“就算受害人指認，也沒有什麼。”
“沒有證據，你們最多隻能關押我24小時。”
“等你們找到證據再說吧。”
燕生見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心中很是訝異，這和那些懵懂單純的學生完全不同。
上了測謊儀，華清也是從容不迫地回答，沒露出一點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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