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都改造不好一個牲畜。”
“這次可要加大力度,再不行,回爐重造吧。”
苟父暴怒,伸手就要打華清,華清一把抓著他的手腕:
“你的車是路虎嗎?還想打人?”
段霞忙拽住苟父的胳膊:
“彆衝動,連你也進去了,怎麼替兒子張羅賠錢的事?”
苟父咬了咬牙,不情願地收回了手。
苟子天再一次鋃鐺入獄。
苟家父母因為蕭容魚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苟子天的,直接把她趕出了家門。
蕭容魚和苟子天離了婚,回到了蕭家。
蕭家父母雖然覺得她灰溜溜地回來很是丟人,不過,畢竟是親生女兒,還是接納了她。
考慮到女兒的身體情況,老兩口也隻能無奈地同意讓她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蕭容魚生下孩子喂到斷奶後,把孩子扔給父母,她自己跑到外地了。
說是賺錢養孩子,實際上幾年沒回過一次家,也沒給家裡寄過一分錢。
這個孩子更像是給她父母生的。
華清和李詩雅結了婚,兩人買了小彆墅,李誌行跟公司申請調了崗,不再出差。
段霞見苟父的生意連年虧損,又為了苟子天少判幾年拿出不少賠償款,兩人的生活質量肉眼可見的下降。
他們一個指責沒管教好兒子,一個指責當年一走兩之,翻起舊賬,動起了手,最後離了婚。
這一離婚不得了,段霞發現苟父身上背著幾百萬的貸款,本來想搞點養老金,結果背了一身債務。
當初兩人結婚時,為了讓段霞掏錢,苟父讓渡了一半的公司股份,段霞現在就是想摘也摘不乾淨了。
她一輩子沒上班過,也沒有什麼謀生的技能,這些債務靠自己是不可能還不上了。
目光又盯在華清身上,他現在可是市裡優秀青年企業家,開著豪車,住著大hoe。
離婚後,段霞覥著老臉來到了華清居住的小區,保安不認識她,自然是不放行,讓她聯係業主來接。
華清父子早就拉黑了她的手機號,聯係不上他們,段霞硬往裡闖,保安攔她,被她扇了耳光。
保安報了警,帽子叔叔帶她坐上了後悔椅。
放出來後,聯係不到華清父子,她就把主意打到了李詩雅頭上。
李詩雅可是公職人員,工作單位好找的很,又沒法攔住她不讓進。
李詩雅無奈地見了她,表示華清認不認她這個親媽,自己說了不算。
段霞一聽生了氣,說自己養大了華清,現在自己老了,他們小兩口就有義務養她的老。
她還數落李詩雅,做為公職人員,更應該為廣大群眾做好榜樣,不給自己養老,自己就會天天到她單位門前鬨事。
李詩雅晚上回到家,吃飯的時候頗為頭疼地提起這件事,李誌行聽後火冒三丈,說道:
“這件事,你們就彆操心了,我來處理。”
第二天,段霞帶著幾個親戚,在李詩雅單位門口拉起橫幅,靜坐抗議。
李誌行開著車來到了這裡,從車上拿出一把西瓜刀,徑直向段霞走去。
其他親戚哪見過這種架勢,嚇得趕緊跑遠了。
李誌行用刀指著段霞的鼻子罵道: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以前就慫恿兒子替人頂雷坐牢。”
“現在兒子好不容易有家有業,你現在居然又想拆散他的家庭?”
“老子今天就剁了你,大不了一命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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