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解員擦了擦臉上的血,怒道:
“大度尼瑪,你都打人了,憑什麼讓我大度?”
他掏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你等著,我一定讓你坐牢。”
李誌行嘲笑道:
“呸,你自己都做不到大度,有什麼臉要求彆人大度。”
“你看我能坐多久的牢,等我出來,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同事忙勸調解員:
“先去醫院處理下傷勢。”
“反正他打你的畫麵都被拍下來了,責任他是跑不了了。”
段霞一看,李誌行是真下手,也不敢提什麼住彆墅的要求了,拿著錢,灰溜溜地走了。
李誌行被帽子叔叔帶走了。
華清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爹坐牢,他放低姿態陪著調解員一行人來到醫院,忙前跑後的出錢,辦理住院。
希望調解員能夠和解。
哪知調解員根本不領情,說這些都是他該乾的,揚言絕不和解。
華清一見這種情況,隻好找來了另一家媒體,讓他們來調解下。
這家媒體團隊中,來的是女調解員。
女調解員坐在病床邊,溫聲輕語地勸說道:
“做人呢,要大度。”
“你自己都是做這一行的,不是理應比彆人更大度嗎?”
“不然,何以服眾?”
被打傷的調解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要不,我也打斷你的鼻子,你也大度一次?”
女調解員神情微滯,尷尬地笑了笑。
這個女調解員來了幾次,結果都沒有調解成功。
還是錢管用,華清砸下五萬塊錢,男調解員終於肯大度了。
雖然出了一點小插曲,好在段霞這個麻煩倒是解決了。
之後,華清每年的贍養費都是打到她的銀行卡裡,根本不給她見麵的機會。
眼見華清的事業越做越大,而自己每年隻能拿兩萬的贍養費,段霞心中無比懊悔當初勸說他去給苟子天頂雷。
如果沒發生那些事情,自己真成了貴婦人了。
幾年後的一天傍晚,她蹲在華清小區門口,想讓華清多給一些贍養費,華清冷冷地說道:
“你法院告吧。”
“你能告贏的話,法院讓我給多少,我就給多少。”
段霞心裡清楚的很,華清公司可是有專業的律師團隊,打起官司,她根本沒有勝算,終是沒有去起訴。
一天早上,苟子天正在床上懶洋洋地睡覺,被人推了一下:
“還不趕緊起床?要查房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