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下鄉插隊的村子叫幸福村,巧合的是,馬朝陽和劉淑芬也是來到這個村子。
到了後,華清發現自己這是入了狼窩。
幸福村的大隊長姓馬,和馬朝陽是遠房親戚,他有一個兒子叫馬向東。
本來,馬隊長逢年過節都去馬朝陽家走動送禮,就是想讓馬朝陽的老爹能給他兒子馬向東安排個工人身份。
現在華清直接把馬朝陽的老爹送進了監獄,等於直接斷送了他兒子的前程。
華清便成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村子裡的活,有輕有重。
比如馬朝陽憑著和馬大隊長的親戚關係,成了記工員,這可是體麵活,說是勞動改造,自從他來到村子裡後,甚至沒動過鋤頭。
劉淑芬照看村子裡的雞,這也不需要流太多的汗,相對來說比較輕鬆。
給華清安排的活,那可就重了,挑擔子,打稻穀,故意給他穿小鞋。
反正是什麼活累給他安排什麼活。
重活累活工分高,工分掙的多,就能多分糧食和糧油。
如果實事求是的記工分,華清也就認了。
偏偏給華清記工分的是馬朝陽。
同樣的活,彆人乾一天是十個工分,給華清隻記兩三個工分,甚至比不上看雞的劉淑芬。
彆問,問就是華清偷奸耍滑。
華清喝了靈泉液,彆人挑著七八十公斤的擔子,時間長了還要喘粗氣,華清大氣不喘一聲,挑的無比輕鬆,根本沒有偷奸耍滑的必要。
馬朝陽就是明擺著欺負他。
華清乾的重活累活不說,出了問題,還把責任都往他身上推,妥妥地背鍋俠,就是想申訴也沒用。
馬大隊長不用說了,本來就是要整華清,村支書也犯不著為一個沒有背景的知青得罪馬大隊長。
華清一看這還搞個屁,開擺。
華清擺爛,正好給了馬大隊長更多整他的機會,開大會批鬥,讓他當著眾人的麵做自我檢討,故意羞辱他。
華清上了台,根本不檢討,而是細數馬朝陽給他穿小鞋的種種事情。
每一件,他都說的極其詳細,讓人很難懷疑這不是真的。
馬朝陽上台和他爭執起來,一場批鬥會最後演變成亂哄哄的鬨劇。
馬大隊長一看,這不行,就關華清禁閉,不給吃不給喝。
華清根本不在乎,他反正有千機空間,也不愁吃喝,倒樂得沒人打擾他。
馬大隊長見華清每天神定氣閒,怡然自得,這可氣壞了,揚言要向上級打報告,取消他的知青待遇,並且不會給他開回城的介紹信。
華清直翻白眼:
“你隨便。”
一般人要臉,在馬大隊長這一整套的組合拳下,早就伏低做小,乖乖認慫了。
華清才不在乎這些,愛咋地咋地,老子就是徹底擺爛了,沒有一點精神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