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千機空間裡拿出一副手套,戴在手上。
提著糞水桶,走到新垣茂身邊,踩著他的胸口冷笑:
“就找你的這幾個歪瓜裂棗,也配對付我?”
“怎麼想的?”
毫不留情地澆在了新垣茂的臉上。
“還有什麼樣的招式,儘管使出來吧。”
“我陪你玩到底。”
華清走到那輛麵包車旁,打開前引擎蓋,把能拔的管子全拔了,抬手往山下的密林扔去。
他用手電照明,沿著山路往下走去,走出一段距離之後,從千機空間中拿出一輛摩托車,騎上便走了。
新垣茂等人驚恐萬分,他們個個負傷,想走下山已是不可能了,純粹浪費體力。
車被華清搞壞了,手機也被他踩碎,抬頭四望,一片漆黑,隻聽到呼呼風聲。
左等右等,已是深夜,不見新垣茂回家,打電話也沒接,蕭容魚內心有些不安。
忽然,隱隱約約聽到電梯開門的聲音,忙開門查看,隻見華清神采奕奕,毫發無傷地從電梯中走了出來。
蕭容魚秀眉挑起,臉上浮現出一抹詫異的神色:
“我老公呢?”
“你沒見過他?”
華清雙手一攤,饒有趣味地說道:
“這可就有意思了。”
“我又不是你老公的保姆,怎麼知道他在哪裡?”
蕭容魚一愣,哼了一聲,轉身回了家。
新垣茂等人在寒風料峭的山上,抱團取暖,硬頂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幾個爬山鍛煉身體的人們發現了新垣茂等人。
看到他們衣衫襤褸,滿身傷痕,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在寒風中瑟發抖,立刻撥打了急救電話。
救護車很快趕到,將新垣茂等人送進了醫院。
接到醫院的通知,蕭容魚忙趕到醫院,弄清事情的緣由,便要打電話報警。
新垣茂忙伸手阻止她,歎息了一聲:
“說起來,我們這算是綁架。”
“報了警,搞不好,我又要得進去蹲班房。”
蕭容魚眉頭緊皺:
“他可是打斷了你的腿,這是就這麼算了?”
新垣茂眼中閃過一抹厲芒:
“不可能。”
“就沒有我新垣茂收拾不了的人。”
新垣茂出院後,腿部雖已逐漸康複,但仍需拄拐小心翼翼地行走。
在家靜養了一段時日,待他終於能夠棄拐行走時,心中那份不甘與複仇的念頭也悄然滋生。
於是,他攜同蕭容魚,敲響了華清的家門。
門開,華清一臉淡然地站在他們麵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玩味。
新垣茂與蕭容魚一臉恭敬,誠懇地道歉:
“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
“大家都是鄰居,遠親不如近鄰,以後還要相處大半輩子呢。”
“我們認識到以前的錯誤,希望你能原諒我們。”
華清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心中暗道:
這戲演得倒是挺像回事。
不過,他也樂得看他們如何表演,便故作大方地接受了道歉,並同意了他們提出的共進晚餐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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