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經我所查,他似乎患有隱疾,偷偷服用丹藥強撐,壽元恐怕不到百年。”
“少主之爭是假,真實的目的可能是奪舍身體。”
華清聽後愣了一下:
“果然都是老狐狸,一個比一個奸詐。”
“?”他忽然意味莫明地笑道:
“千機,你說帝破天奪舍了扶溪的身體的話,那他和帝雪瑤算不算亂倫?”
“……”千機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老大,你這個問題超綱了。”
月朗星稀,銀輝輕撫山川,微風拂過,樹影婆娑,夜色更顯幽深靜謐。
思過崖。
聽到遠處傳來禦劍飛行的聲音,正在打情罵俏的兩人臉色一變,忽然麵壁跪了下去。
他們雙目緊閉,看似是在虔誠地悔過。
“扶聖子,大事不妙了,你快去看看你弟弟吧。”一個白衣弟子著急忙慌地從空中降落下來。
扶溪抬頭看去,原為這人是自己的小跟班,連忙起身:
“扶河怎麼了?”
小跟班訕笑了笑:
“您自己去看吧。”
扶溪當即禦劍而起,直奔丹藥峰。
扶河的身軀,斷裂之處已然奇跡般地接續完好。
然而此刻的他,卻如同凋零的秋葉,麵色蒼白得近乎透明,七竅間細流涓涓,滲出觸目驚心的血絲。
身形更是瘦削得仿佛隻剩下一副骨架,被緊緊束縛在粗糙的木床之上,無助地掙紮,每一次動作都伴隨著痛苦的呻吟。
“啊——”一聲低沉而恐怖的嘶吼突然劃破了夜的寂靜。
扶河的麵容在燭光下變得猙獰可怖,仿佛正經曆著前所未有的折磨。
他的眼前,無數細如發絲的黑紫色霧氣繚繞,每一條都像是活物般,正緩緩侵入他的意識,將他拉入一個又一個恐怖的夢境。
在那些夢境中,他時而身處烈火焚身的煉獄,時而墜入冰冷刺骨的無底深淵,時而麵對無數張扭曲的麵孔,時而被無儘的黑暗吞噬。
每一次夢境的轉換,都伴隨著他身體的劇烈顫抖和靈魂的撕扯之痛。
汗水如瀑布般滑落,浸濕了他的衣衫,但他的雙眼卻始終無法閉上,仿佛被某種力量強行撐開,直視著這無儘的恐怖。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與絕望,連月色都似乎變得黯淡無光。
扶溪目睹此景,心如刀絞,眼眶瞬間泛紅,他猛地轉向一旁的藥塵,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急切與焦灼:
“藥長老,我弟弟到底是怎麼了?”
藥塵無奈地搖了搖頭,蒼老的麵容上寫滿了沉重:
“他肉體上的創傷,已無大礙。”
“但這毒素……半個多月來,每月子時必發作。”
“本座已傾儘所能,遍試百方,卻仍束手無策,實在無能為力。”
扶溪聞言劇烈動容。
藥塵滿身疲憊:
“扶溪啊,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留在此處,於他於我都非長久之計,更莫說還影響了我峰弟子們的清修。”
扶溪聞言,隻覺得腦海中一片混沌,仿佛有無數聲音在耳邊轟鳴:
“這毒如此古怪,連您也解不了的話,這世間,還有誰能解?”
藥塵輕輕揮了揮手,目光中既有同情也有決絕:
“徒留無益,帶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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