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星蓮轟然炸裂,化成一團白霧快速向外擴散。
兩人聞聲而動,快速飛出了屋外。
華清一臉玩味著看著扶溪:
“可惜了一株飛星蓮,為了殺我,你真是下血本。”
“嗬嗬,真是搞笑。”
“看來你也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關心弟弟嘛,想要解藥還用假東西。”
“居然陰我。”
“要不是我及時察覺,恐怕也要中毒了。”
扶溪麵色一寒,反唇相譏:
“若論陰險,比不上你,你好歹曾經也是聖子,竟然用下毒如此卑鄙的手段對付一個煉氣期修士。”
“你不是恢複實力了嗎?”
“我倒要看看你恢複到幾成。”
他右手抬起,掌心中跳動著一團火焰。
“放肆!扶溪,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到我隱龍峰撒野。”遠處傳來一聲怒吼。
隻聞其聲,不見其人,扶溪手中的火焰瞬間熄滅。
“馬英武!”扶溪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華清打了哈欠:
“你不要在這裡浪費我的時間了。”
“毒藥不就是為了害人的嗎?如果有解藥,那還煉製毒藥做什麼?”
他雙手一攤:
“換句話說,我手中也沒有解藥。”
“你說什麼?”扶溪聞言臉色大變。
華清側身,透過破碎的窗戶,看了看屋內彌漫的毒霧,不知何時才會完全消散。
“你弟弟身上的毒,隻要入睡便會發作。”
“能撐多久,全看他的生命力有多頑強了。”
說著,華清看了扶溪一眼:
“他活著就是痛苦,你如果真的為他著想,倒不如殺了他。”
華清大笑了幾聲,禦劍而起,去找彆的房間休息去了。
“可惜了,居然沒有探測出華清的實力。”
躲在暗處觀察的帝破天眸光閃爍不定:
“隻露了一招便讓扶溪頗為忌憚,說不定他的修為已至元嬰。”
說完他消失在夜色中。
扶溪差點崩潰,本來逼華清交出解藥,結果費了一番工夫,居然連毒藥的名稱華清都不肯透露。
扶溪踉蹌著回到自己的宮殿,夜色如墨,月光冷冽,卻照不亮他心中的絕望與痛苦。
他緊咬著牙,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痛徹心扉。
屋內,燭光搖曳,映照出他那張蒼白而扭曲的臉。
綁在床上的扶河,身體抽搐,劇烈地掙紮著,顯然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扶溪站在床邊,目光複雜地凝視著弟弟,心中天人交戰。
終於,他做出了決定。
扶溪緩緩拿起枕頭,手在顫抖,心在泣血。
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但那份沉重如山的痛苦與絕望,卻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幾乎要將他淹沒。
手中的枕頭,此刻仿佛重若千斤,每靠近弟弟一分,都像是將自己的心割得更深一些。
他閉上眼睛,淚水無聲滑落,然後猛然將枕頭挪到了弟弟臉的上方。
扶溪的雙手緊握著枕頭,指尖因過度的用力而泛白。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與痛苦,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心頭割下一刀。
“小河,安心走吧,哥…會替你報仇的。”
扶溪在心底默念,聲音哽咽。
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將枕頭緩緩地捂在了扶河的口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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