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輕盈地從馬背上躍下,猶如一片落葉般悄無聲息地落在地上。
麵對眾家丁,他臉上毫無懼色。
“哼,一群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既然狗不聽話,做為主子,我隻好出手讓你們長長教訓。”
華清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兩名家丁見狀,相視一笑,仿佛在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
然而,他們的笑容很快便凝固在臉上。
華清身形一閃,猶如鬼魅般出現在一名家丁麵前,一記淩厲的拳風直取對方要害。
那家丁猝不及防,被一拳打得踉蹌後退,摔倒在地上。
另一名家丁見狀大驚,連忙揮拳向華清打去。
華清身形一側,輕鬆躲過這一擊,同時一腳踢在那家丁的膝蓋上,隻聽“哢嚓”一聲,那家丁的腿骨竟被踢斷,痛苦地倒在地上哀嚎。
此時,從門口衝出的打手們已經圍了上來。
華清身形如風,在打手們之間穿梭自如。
他時而揮拳,時而踢腿,每一次攻擊都精準而有力,打得打手們連連後退。
其中一名打手揮舞著棍棒向華清頭部砸去,華清卻一個側身,同時抓住棍棒一端,用力一拉,那名打手便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
華清趁機從那名打手手中搶過一根短棍,他揮舞著短棍,猶如一條靈動的蛇,在打手們之間穿梭。
短棍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一陣破風聲,打得打手們節節敗退。
在華清淩厲的攻勢下,打手們紛紛倒下。
他們或捂著受傷的胳膊,或抱著疼痛的肚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而華清則站在原地,手持短棍,連氣息都沒有一絲紊亂。
就在此時,從門裡又衝出一批手持刀劍的打手。
他們見到其他人的慘狀,不禁心生怯意,畏縮不前。
華清勾了勾手:
“來啊。”
華清勾了勾手,那挑釁的姿態仿佛是在嘲笑這批打手們的膽怯。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戰鬥的光芒,仿佛一頭蓄勢待發的猛虎。
那些打手們見華清如此囂張,不禁怒火中燒。
他們相互對視一眼,仿佛在無聲中達成了某種默契。
隨後,他們紛紛揮舞著手中的刀劍,向華清衝了過去。
華清身形如風,在刀光劍影中穿梭自如。
他手中的短棍仿佛化作了無數條影子,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絢麗的弧線。
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一陣破風聲,打得打手們連連後退。
其中一名打手揮舞著長劍向華清劈去,劍光如匹練般耀眼。
然而,華清卻一個側身,輕鬆躲過這一擊。
同時,他手中的短棍猛地向前一伸,準確地擊中了那名打手的手腕。
隻聽“哢嚓”一聲,那名打手的長劍便脫手而飛。
另一名打手見狀,揮舞著短刀向華清的腹部刺去。
華清一個後仰,身體幾乎與地麵平行,躲過了這一擊。
緊接著,他一腳踢在那名打手的膝蓋上,將對方踢得跪倒在地。
此時,其他打手們也紛紛向華清發動了攻擊。
他們或揮劍、或劈刀,企圖將華清淹沒在攻擊的海洋中。
華清卻仿佛一條泥鰍,在他們的群攻中顯得遊刃有餘。
內院中,鎮國公的小女兒杜華蘭眉頭緊鎖,耳畔不時傳來斷斷續續的打鬥聲,令她心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