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笑了笑:
“多謝薛大人掛念,我爹身子骨一天比一天硬朗。”
“臨行前,他特意叮囑我,薛大人若是以後去京城,我爹想備幾杯薄酒邀請薛大人到寒舍敘敘舊。”
薛海笑了笑:
“一定,一定。”
至於四惡少的累累罪行,那證據不要太多。
聽聞他們父母都被抓了起來,那些受害者的家屬紛紛跑到衙門訴說冤情。
薛海讓人一一記錄在案。
受害者竟達十三人之多,她們大部分已經被賣去青樓。
接連審了一個多月後,薛海便要結案。
他從公案邊起身,走到公堂下方,來到華清身邊:
“世子,事實清楚,您確實是出於保護女兒逼不得已防衛。”
“四家財產均已被查封,後續會賠償到受害者,對於這個結果,您可滿意?”
華清略一思索,笑了笑:
“薛大人,據我所知,有些受害者父母被強製送去采石場乾苦役。”
“還有當天的縱火案到底是誰放的火,也沒查清呢。”
華清顯然是將矛頭指向歐縣令。
歐縣令心中一沉,這些天他好吃好喝地伺候華清,沒想到華清根本不買他的賬。
他氣得身體直哆嗦。
薛海心中輕歎一聲,目光一厲,看向了歐縣令:
“采石場是怎麼回事?”
歐縣令忙回:
“下官也是被人蒙蔽。”
華清冷笑道:
“那你這個父母官當的可真是糊塗。”
歐縣令咬了咬後槽牙,目光陰鷙地看向華清:
“杜華清,下官已經儘最大所能替你脫罪了,你為何苦苦相逼?”
華清一臉戲謔地看著他:
“我就是要收拾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個狗官,沒有你替四個人渣撐腰,他們能作威作福嗎?”
“脫罪?嗬嗬,我需要你替我脫罪嗎?”
說完,他朝著薛海拱了拱手:
“希望薛大人秉公執法,嚴查歐縣令,還我以清白。”
薛海深深地看了一眼華清,有些無奈地說道:
“知道了。”
歐縣令聞言,心猛然一沉,兩眼一黑,竟嚇暈了過去。
易府。
易縱天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他的臉色蒼白無比,原先茂密的黑發,現在已然掉的稀稀拉拉,並且已經變成灰白色。
易固雖然請了太醫給他查看病症,可惜終是查不出來病源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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