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夜深,眾人方才散去。
彼時,他已醉意醺然,在兩名弟子的攙扶下,步履蹣跚地朝自家院落走去。
踏入門口,借著月色,瞧見華清正靜立在堂屋屋簷之下,似在等候。
褚子騰奮力掙脫弟子的攙扶,搖晃著走向華清,抬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頭,醉眼蒙矓地開口:
“臭小子,今日表現尚可。”
“怎麼,這是特意來邀功討賞?”
華清恭敬地拱手行禮:
“爹,孩兒有要事稟報。”
褚子騰狐疑地打量著他:
“你?能有什麼正經事?”
他見華清神色凝重,神情嚴肅,當下酒意散去幾分,揮了揮手,示意兩名弟子與一眾下人退下。
“清兒,說吧,有什麼事。”
華清壓低聲音:
“今日為何不見褚子天?”
褚子騰聽聞,微微一愣,輕哼一聲:
“哼,原以為你要說些什麼要緊事,竟關心起他來了。”
“華堂說家中有急事需要處理,他昨天便出發了。”
華清聞言,不禁冷笑:
“他們父子二人這次回山莊,所圖不就是那少主之位嗎?”
“對他們而說,有什麼事能比山莊大比更為重要?”
“爹,您難道不覺得他此番離去甚是蹊蹺?”
褚子騰聽後,嗤笑幾聲:
“你倒還有臉說?”
“他定是見你劍術平庸,其他弟子亦無人能與華堂匹敵,故而放心離去。”
華清淺笑:“孩兒卻以為並非如此。”
言罷,他將數日前冰兒在演武場連敗金泰初與孔玲,以及冰兒夜間遭襲之事細說了出來。
褚子騰聽後嗤嗤笑了起來:
“你是說,你傷了你二叔?”
華清神色鎮定,坦然回應:
“正是。”
褚子騰仰天大笑,忽然,笑聲戛然而止,目光頓時銳利如鷹,右手疾如閃電,成爪狀迅猛向華清襲去。
父子二人瞬間身形閃動,於庭院之中徒手過起招來。
褚子騰招式剛猛,猶如猛虎下山,每一擊皆帶起呼呼風聲,拳風呼嘯間似能碎石斷木。
華清卻身姿靈動,仿若遊龍,巧妙地左閃右避,時而以柔勁化解攻勢,時而尋隙反擊。
令褚子騰訝異的是,華清竟能穩穩應對,絲毫不落下風。
數招過後,褚子騰心中愈發震驚,酒意也隨之散去大半。
他猛地收住招式,向後躍開數尺,一臉不可置信地凝視著華清:
“你小子,這武藝何時變得如此精湛?當真進步神速!”
語罷,旋即開懷大笑,聲震屋瓦:
“哈哈,好!不愧是我褚子騰的兒子!”
笑聲漸歇,他的麵容轉為凝重,目光深邃:
“如此看來,你所言非虛。”
“我這二弟,打小便心術不正,當年被你爺爺逐出山莊。”
“此次你爺爺念及舊情,特許他們父子歸來,他卻不思感恩,竟敢在莊內圖謀不軌。”
“此事我已明了,定會安排人仔仔細細徹查一番,若果真是他,定會嚴肅處理。”
說完,他拍了拍華清的肩膀,大感欣慰:
“清兒,此次大比,看來冠軍非你莫屬了。”
“你不可能短時間內進步如此之大,為什麼一直隱瞞自己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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