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在這場名利博弈中，一路高歌猛進，將他徹底踩在腳下的華清。
許久，鄭聖哲才緩過神來，拖著椅子，緩緩坐下，雙手顫抖地拿起話筒，嘴唇囁嚅著，卻半晌說不出一個字。
華清坐在對麵，靜靜地看著鄭聖哲這副狼狽落魄的模樣，臉上沒有一絲波瀾，眼神裡卻透著複雜的情緒，有輕蔑，也有一絲暢快。
良久，他微微向前傾身，拿起話筒，聲音冰冷得如同這牢房裡的寒意，一字一句地說道：
“鄭聖哲，你一定很想知道，自己是怎麼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田地的吧？”
鄭聖哲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華清，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華清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繼續說道：
“不妨告訴你，這一切可都是我精心策劃的。”
“那些讓你身敗名裂的黑料，從你睡女粉的視頻，到依賴ai換臉、用台詞替身拍戲，再到《星際守望者》的全息投影造假，還有這偷稅漏稅的鐵證，無一不是我派人一點點搜集來的。”
鄭聖哲的身體猛地一震，雙手緊緊攥住話筒，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不敢置信地吼道：
“你……你說什麼？”
聲音在狹小的探視室裡回蕩，帶著無儘的憤怒與絕望。
華清卻仿佛沒聽到他的怒吼，自顧自地說著：
“你一直以來都太囂張了，處處與我作對，真以為自己能隻手遮天？”
“我就是要讓你知道，這世上，不是什麼都能靠耍手段得到的。”他的眼神愈發冰冷，如同看著一隻螻蟻：
“從你妄圖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打壓我開始，我就決定，一定要把你搞臭，讓你徹底翻不了身。”
鄭聖哲隻覺得氣血上湧，腦袋“嗡”的一聲，差點昏死過去。他大口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華清吞噬：
“華清，你……你好狠啊！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趕儘殺絕？”
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順著他那消瘦憔悴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
此刻的他，心中滿是悔恨與不甘，悔自己當初為何要招惹華清，不甘自己就這樣被他算計得一無所有。
華清冷哼一聲：
“無冤無仇？看來你的記性是真不好，怪不得記不了三句台詞。”
“不是你挑唆著秦月和我離婚，企圖霸占我的財產嗎？”
“你三番五次地挑釁，還在背後搞小動作，這還不算仇？”
“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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