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機操控的投影係統自動播放起監控錄像:
深夜的實驗室裡,陳明遠將移動硬盤插入華清的電腦。
畫麵快進到第二天,這位教授又在院長辦公室,指著論文手稿對某位領導比劃手勢。
“去年你評長江學者的材料裡”華清的聲音突然哽咽:
“有七成圖表出自我被格式化的硬盤。”
驚雷在人群中炸響。
不知哪位女學者突然高喊:
“學術敗類!”
這聲呐喊如同導火索,憤怒的聲浪幾乎掀翻會議廳的穹頂。
保安們組成人牆,卻擋不住記者們瘋長的鏡頭。
“安靜!”張校長緩緩起身,灰白鬢角在追光燈下閃著銀芒:
“林華清同學,你說有證人?”
後排幕布應聲拉開。
蘇然扶著一位坐輪椅的女生出現在聚光燈下,她膝蓋上攤著泛黃的實驗記錄本。
“我是陳教授帶的第一個博士生。”
女生舉起殘缺的右手,小指處空蕩蕩的:
“七年前我拒絕交出新型超導材料配方,這雙手就‘意外’被液氮凍傷。”
又有三人從側門走出。
戴金絲眼鏡的工程師舉起專利文件:
“我的石墨烯製備法,現在掛著陳明遠公司的商標。”
穿病號服的青年掀開衣襟,腹腔手術疤痕猙獰可怖:
“連續工作27小時後,我倒在離心機旁。”
最後登場的是個頭發花白的婦人。
她捧著遺照的手不停顫抖:
“我兒子跳樓前,郵箱裡全是威脅延期畢業的郵件”
照片裡陽光的笑容刺痛了所有人的眼,快門聲在此刻化作無聲的抽泣。
陳明遠踉蹌著後退,皮鞋在光滑的地麵打滑。
他精心打理的頭發散落額前,昂貴西裝浸透冷汗,終於顯露出敗絮其中的本質。
隨著幾位同學和受害者家屬的沉痛控訴落下帷幕,會場內的氣氛如緊繃到極致的弓弦,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後排又有了輕微的騷動,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幾個女同學相互攙扶著,腳步略顯遲疑卻又透著一股決絕,緩緩走上前來。
為首的女同學麵容憔悴,眼睛紅腫,她緊咬下唇,似是在努力積攢著勇氣。
待站定後,她深吸一口氣,開口道:
“我也曾是陳明遠的學生,本以為能在他的指導下學有所成,可沒想到……”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無儘的委屈與憤怒:
“那是一次課後的單獨交流,他以指導論文為由,將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剛開始還正常地討論學術,可說著說著,他的手就開始不老實,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還一點點往下滑……”
女同學的淚水奪眶而出,她哽咽著繼續說道:
“我驚恐地推開他,他卻絲毫沒有愧疚,反而變本加厲地威脅我。”
“說如果我敢聲張,就彆想在學術圈混下去,會讓我畢不了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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