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華清佯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瞪大雙眼,慌亂地看著四周,被子被他扯得淩亂不堪,嘴裡還喃喃自語:“這……這是怎麼回事?”
陳雪也適時地醒了過來,演技浮誇地捂住臉,假哭起來,那哭聲尖利刺耳:
“林華清,你個人麵獸心的家夥,我昨天好心好意地送你進房間休息,沒想到你居然玷汙了我。”
華清急道:
“我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根本記不清發生了什麼。”
“我們應該沒發生什麼吧?”
他邊說邊裝作慌亂地拉扯著自己的衣服,眼神中滿是無措,實則餘光一直在暗暗觀察陳雪的一舉一動。
陳雪哭得更凶了,捂著被子嗚嗚大哭:
“你毀了我清白,你知道清白對一個女生意味著什麼嗎?”
“我的人生都被你毀了。”她哭得雙肩顫抖,臉上卻偷偷瞥向華清,觀察他的反應。
華清聽後一陣冷笑,索性也不裝了,一臉嘲諷地說道:
“喲,說得好像你是黃花大閨女似的?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他靠在床頭,雙手抱胸,眼神中滿是鄙夷,仿佛在看一場鬨劇。
陳雪一聽,立馬止住了哭聲,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惡狠狠地說道: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娶我,要麼進監獄,你自己選。”
“沒有女生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你猜警察來了後,是信你還是信我?”
“林華清,你可要想好,進了監獄,你一輩子就全完了。”
她直起身子,被子滑落,露出半露的肩膀,頭發淩亂地披散著,妄圖用這副模樣給華清施壓。
華清挑了挑眉,不緊不慢地回應:
“就你們這些動不動就把清白放在嘴上的玩意,最不關心清白,把清白兩個字都給玷汙了。”
“呸,不要臉。”
“你這如意算盤打得可真響啊,陳雪。”
“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任人宰割的愣頭青?你也太小瞧我了。”
“有本事,你就報警,我寧願進監獄,也不可能跟你這麼一個惡心玩意結婚。”
他邊說邊下了床,整理著衣物,絲毫沒有被陳雪的威脅嚇到。
陳雪見狀,有些惱羞成怒:
“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真報警了。”
她邊說邊揮舞著手機,作勢要撥號,心中卻如亂麻一般。
一方麵,她真心喜歡華清的顏值,哪怕用這般下作手段,心底也存了一絲能與他親近的妄念。
另一方麵,父親陳明遠的囑托沉甸甸地壓在心頭,讓她務必想儘辦法逼華清同意結婚,如此才能達成父親東山再起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