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彼岸,原主的父母接到電話後,如遭雷擊,母親當場昏厥過去,父親顫抖著雙手訂最早的航班,心急如焚地往美國趕。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原主終究沒能熬過那個漫長的黑夜,他帶著滿心的傷痛與未竟的夢想,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學校為原主舉辦了一場小型追悼會。
同學們默默地走進禮堂,往日那些欺負過他的人,此刻臉上沒有一絲愧疚與懊悔。
原主的父母趕到時,看到的隻有兒子冰冷的墓碑。
他們癱倒在墓前,哭聲撕心裂肺,回蕩在空曠的墓園。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當初滿懷憧憬送兒子出國,換來的竟是天人永隔。
父母淚流滿麵地收拾他的遺物,那些還寫滿筆記的課本、與家人的合影,每一樣都刺痛人心。
葬禮過後,原主的父母決定起訴傑克和學校。
這場官司持續了很久,引起了當地華人社區的廣泛關注,大家紛紛為原主一家發聲,要求嚴懲肇事者,督促學校整改。
然而,傑克父母發動了鈔能力,傑克甚至沒有坐一天牢,隻是到社區象征性服務幾天了事。
華清不得不感歎,牢美真是有錢人的天堂,隻要有錢,在這裡就可以為所欲為。
什麼飛葉子,和少年少女“探討”人生哲學,他們的齷齪和下流
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怪不得都有錢人都喜歡來牢美。
華清精芒一閃,太好了,就喜歡這種無法無天的感覺。
這就是魚入大海,鳥入山林。
華清走向停車場,剛一靠近自己那輛自行車,便瞧見原本鼓鼓的車胎此刻已經癟了下去,像兩條無力癱軟的蛇,顯然是被人蓄意放了氣。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隻能費力地推著車子,緩緩走出校園大門。
沿著一條蜿蜒曲折、兩旁樹木枝繁葉茂的小路,華清向著寄宿家庭的方向前行。
夕陽西下,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這畫麵平靜而愜意。
突然,靜謐的林子裡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緊接著,幾道身影如鬼魅般竄了出來。
華清定睛一看,正是那讓他厭惡至極的林雪莉和她的那些一臉諂媚、仿若哈巴狗般的小跟班。
他們臉上掛著扭曲的得意笑容,那副嘴臉在光影交錯下顯得越發醜惡。
林雪莉一馬當先,從樹影斑駁中踏出,她那張圓盤臉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猙獰。
她雙手抱胸,邁著囂張的步子走向華清,身後的小跟班們也亦步亦趨,嘴裡還不時發出幾句怪叫,妄圖在氣勢上先壓華清一頭。
“哼,華清,你小子可真有種啊!”
林雪莉率先發難,尖銳的嗓音劃破林間的靜謐:
“在學校裡敢駁我麵子,你怕是忘了自己有幾斤幾兩了吧?”
說著,她伸出手,用那塗著淺粉色美甲的手指,惡狠狠地指向華清,仿佛那指尖是一把利刃,能將華清戳個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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