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我這就叫老錢和老鄭帶上皮尺去量量,一定給你們把這事弄清楚。”
當三人趕到地頭的時候,發現這兒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其中就有丁吉的十幾個同族兄弟,他們人手一件農具,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朝著三人投來不善的目光。
村乾部老錢和老鄭瞧見這陣仗,頓時嚇得頭皮發麻,汗毛都豎了起來。
丁吉的同輩大哥丁成山,瞅見哆哆嗦嗦的兩人,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來量地!”
老錢慌忙應道:
“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說著,他衝老鄭使了個眼色。
兩人沒敢多待,跨上自行車,像受驚的兔子一般,狼狽逃竄。
周向陽這邊雖說也有四五個同族兄弟撐場麵,但相較於對方的人多勢眾,明顯氣勢矮了半截。
一個同族兄弟悄悄用胳膊肘捅了捅周向陽,周向陽會意,趕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包平日裡自己都舍不得抽的卷煙。
他滿臉堆笑,點頭哈腰地給丁家兄弟們遞過去。
“啪!”
一聲脆響,丁成山毫不留情地甩了周向陽一記耳光,力道之大,讓周向陽的頭都偏到了一邊。
“老周,做人得老實本分些,彆整天沒事兒找事兒,懂不懂?”
丁成山惡狠狠地瞪著他:
“聽到沒有?”
周向陽隻覺臉頰上火辣辣地疼,那股灼燒感直鑽心底,可他硬是把這口氣咽了下去,臉上依舊掛著討好的笑容,連聲說道:
“成山大哥,我錯了,我錯了……”
邊說邊繼續給眾人分煙。
丁成山卻不領情,往周向陽身上重重地吐了一口濃痰,這才帶著一幫兄弟,大搖大擺地揚長而去。
丁吉跟在後麵,臨走前還得意地瞥了周向陽一眼,而後小步快跑,跟上了隊伍,笑著招呼兄弟們:
“晚上都到我家喝酒去。”
丁成山扭頭說道:
“我自個兒釀的葡萄酒,味兒醇得很,晚上帶兩桶過去,大夥都嘗嘗鮮。”
等他們都走遠了,一個同族兄弟走上前,重重地拍了拍周向陽的肩膀,長歎一口氣,滿臉無奈:
“向陽啊,你說說你,招惹他們乾啥?”
“這下可好,兄弟們跟著你一塊兒丟麵兒。”
周向陽忙不迭地向同族兄弟們彎腰致歉,臉上寫滿了愧疚:
“哥幾個,實在對不住了,給大夥添麻煩了。”
“晚上讓王梅整幾個硬菜,咱們一起喝幾杯,給大夥賠個不是。”
那周家兄弟卻一臉意興闌珊,擺了擺手:
“算了吧,今天這事兒鬨得,大家心裡都不痛快,哪還有什麼心思喝酒,沒啥意思。”
“以後有空再說吧。”
眾人三三兩兩地漸漸散去。
周向陽心中的憋屈如洶湧的潮水,猛地一下湧上心頭。
他額頭上青筋暴起,猛地抄起鋤頭,狠狠地朝著地麵砸了幾下,仿佛要把這一腔憤懣都宣泄到這片土地裡。
遠在學校的華清,正坐在教室裡聚精會神地聽課。
突然,腦海裡響起千機的聲音,將村裡發生的這一幕完完整整地告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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