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才好咧!”
“咱們爺們兒喝酒,要的就是這種夠勁兒的高度酒,喝著才痛快。”
“你看看商場裡賣的那種葡萄酒,淡得跟馬尿似的,那是娘們兒才喝的玩意兒。”
眾人一聽,哈哈大笑,隻當是酒的風味獨特,並未多想,依舊推杯換盞,興致高昂地繼續暢飲起來。
華清躲在屋後,暗中聽著這一切,見他們毫無戒心地大口喝著酒,心中暗自慶幸。
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初步得逞,這才悄然轉身,放心地回家去了。下半夜,萬籟俱寂,整個村子都沉浸在夢鄉之中。
睡在炕上的丁吉,突然感覺腦袋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一陣強烈的惡心湧上心頭。
他難受地翻了個身,趴在炕沿邊,“哇”的一聲,朝著炕下嘔吐起來。
鄒少蘭睡得正熟,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猛地驚醒,刺鼻的嘔吐物氣味瞬間彌漫在屋內,熏得她也忍不住捂住口鼻,一陣犯惡心。
她滿心惱火,伸手“啪”地一聲打開燈,借著昏黃的燈光,一眼瞧見地麵上那一片狼藉的嘔吐物。
頓時火冒三丈,張口就罵:
“讓你少喝點,你偏不聽,非得逞能。”
“這下可好,把屋裡弄得臭氣熏天,顯得著你能喝是不?”
丁吉此刻難受得要命,哪還有心思跟她拌嘴,隻是有氣無力地罵罵咧咧道:
“你懂個屁!”
“老話說得好,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
“你不懂,不要瞎咧咧。”
鄒少蘭滿心不情願,嘴裡嘟囔著,極不情願地下了炕,簡單地收拾了一番。
可誰知道,這一夜丁吉就像被惡魔附了身似的,折騰個沒完沒了,每隔一會兒就嘔吐一次。
鄒少蘭實在累得夠嗆,也懶得再收拾了,索性抱起被子,直接到另一個屋子睡去了。
丁吉這一晚上沒睡個安穩覺,到了上午,依舊頭暈目眩,渾身乏力,隻能無奈地躺在炕上唉聲歎氣:
“這酒勁可真大啊,真他娘的上頭,我這腦袋現在還跟要炸開似的。”
到了下午,情況愈發嚴重。
丁吉像是突然得了癲癇病一般,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抽動起來,臉色慘白如紙,牙關打顫,雙眼上翻。
鄒少蘭嚇得臉色大變,慌了神,趕緊大聲呼喊著找人幫忙,想著趕緊把丁吉送到鎮衛生所去。
可這一打聽才知道,昨天晚上到她家喝酒的兄弟們,無一例外,全都出現了同樣的症狀。
一時間,村子裡亂成了一鍋粥,四五輛牛車匆匆套上,拉著十幾個病情危急的人,心急如焚地往鎮裡趕去。
到了鎮衛生所,醫生們見一下子來了這麼多重症病人,也都麵露驚色,趕忙拉住親屬們詢問情況。
鄒少蘭心急如忙火,帶著哭腔說道:
“大夫啊,都是喝酒鬨的。”
“昨天晚上他們在我家喝酒,今天就都變成這樣了,您可得救救他們啊。”
醫生仔細檢查了一番後,眉頭緊鎖,神色凝重地說:
“這是典型的酒精中毒症狀啊,而且看起來情況還挺嚴重的。”
“我們這兒的醫療條件有限,治不了,你們還是趕緊送到縣醫院吧,彆耽誤了救治的最佳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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