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跳下舞台,走到蘇浩身邊,冷冷地說道:
“蘇大少,我今天好心好意來給你賀喜。”
“沒想到你居然往我身上潑臟水。”
“你給我記住,這事兒沒完。”
華清回到賓客席,從柳如煙手中抱起思思:
“老婆,我們走吧。”
柳如煙點了點頭。
兩人坐回到車上後,華清一臉誠懇地說道:
“老婆,感謝你的信任。”
柳如煙撇了撇嘴:
“欸,你可彆誤會。”
“不偷腥的貓根本不存在,我隻是不相信你會如此愚蠢罷了。”
出了這麼一場荒唐的鬨劇,顯然婚禮的氛圍感被破壞了。
少數人和華清一樣選擇了離開。
儘管主持人賣力地活躍著氣氛,但現場總感覺到一種揮之不去的陰霾。
尤其作為主角之一的新郎蘇浩,儘管努力想表現出開心的樣子,可是總給人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好不容易舉行完婚禮儀式,眾人前去宴會廳用餐。
蘇浩回到臥室換一套簡潔的衣服,此時,他終於不用偽裝了。
踢翻了椅子,怒氣衝衝地罵道:
“狗華清,咱們之間的事沒完。”
很快,網上就出現了大量蘇浩誣陷華清強暴伴娘的視頻。
蘇浩知道這是華清在背後搞鬼。
他趕緊買了大量水軍,企圖引導輿論方向,聲稱這是有人在刻意造謠抹黑蘇浩。
哪有人會在自己婚禮現場安排如此惡心的事情?誰信誰傻x。
然而,蘇浩的水軍哪能乾得千機?
千機隨便動動手指頭,大片虛擬賬號的海量評論便把水軍的評論淹沒。
一時間蘇浩的風評達到了最低點,淪為了笑柄。
受他連累,蘇氏集團的股票也應聲大跌。
第二天,華清、蘇浩等人去了警局。
由於事實非常清楚,包括蘇浩、伴娘在內的多人,都被拘留。
華清心想,來而不往非禮也。
你們結婚沒啥禮物好送,不如送你們一個孩子吧。
華清借口要去法國考察市場,訂機票坐飛機來到了法國。
這裡遍地都是黑人,要是誤入此地,搞不好還以為這裡是非洲。
華清去醫院種子庫溜達了一圈,千機趁機偷了幾管種子。
回國後,華清夜裡潛進了蘇浩的新婚彆墅。
華清就站在彆墅牆外,千機打開空間係統,給淩菲菲做了一個簡單的人工授粉小手術。
十個月後,淩菲菲在產房撕心裂肺的哭喊終於化作嬰兒的啼哭時,蘇浩正靠在vip產房外的真皮沙發上玩著手遊。
護士抱著繈褓出來時,他隨手按滅手機屏幕,卻在掀開藍布的瞬間猛然站起,瞳孔劇烈收縮——
那個皺巴巴的嬰兒皮膚呈現出不正常的黝黑,頭發蜷曲如海藻,鼻梁低矮得幾乎與麵部平齊。
“這特麼是怎麼回事?”蘇浩怒吼著推翻一旁的飲水機,礦泉水瓶在瓷磚上滾出清脆的響聲。
他揪住護士的衣領,指節因用力過度泛白:
“我們蘇家怎麼可能生出這種東西?”護士嚇得渾身發抖,身後的助產士連忙解釋所有流程都有監控記錄,絕無差錯。
淩菲菲裹著冷汗浸透的睡衣被推出來,看到嬰兒的瞬間發出刺耳的尖叫,指甲深深掐進蘇浩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