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出一身冷汗,不得不稍微降低車速。
華清趁機拉近了與他的距離,兩車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陳思哲看著後視鏡裡逐漸逼近的車,咬了咬牙,從副駕駛座上拿起一把手槍。
他將車窗搖下,伸出手,朝著華清的汽車開槍射擊。
子彈打在汽車的擋風玻璃上,濺起一片片蛛網般的裂痕,華清迅速低頭躲避,心中怒火中燒。
“這個瘋子!”華清暗罵一聲,他穩住方向盤,憑借著精湛的車技,在槍林彈雨中繼續追擊。
好在,看似凶險萬分,其實一點危險也沒有。
能打中華清的子彈都會被千機抓進係統空間中。
就在陳思哲準備再次射擊時,華清瞅準時機,猛地加速,與陳思哲的車並排行駛。
他猛地轉動方向盤,用車頭撞擊陳思哲的車尾。
陳思哲的車子瞬間失控,在道路上打起轉來,最終撞上路邊的一棵大樹,發出一聲巨響。
華清將車停下,迅速下車,掏出手槍,小心翼翼地靠近陳思哲的車。
隻見陳思哲的車頭嚴重變形,他被困在駕駛座上,滿臉是血。
陳思哲眼見逃無可逃,神色反而很快鎮定下來。
他抽出紙巾,淡定地擦掉手槍上的指紋,扔到了車窗外。
然後,抬起頭,有恃無恐地看著華清:
“臭小子,你真是陰魂不散。”
“恭喜你,追上我了,但你能把我怎麼樣呢?”
“我殺人了嗎?沒有。”
“我放火了嗎?也沒有。”
“盜竊?搶劫?都不存在!”
說著,陳思哲雙手一攤:
“充其量,我不過是私闖民宅而已,甚至都不需要坐牢。”
華清眉頭緊鎖,沒想到這小子如此囂張。
你彆說,有一個位高權重的好爹,真是讓人羨慕。
他冷笑了幾聲:
“陳思哲,你不要太得意。”
“坐不坐牢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而是由法律說了算。”
華清一邊說,一邊用手電筒照向陳思哲扔在地上的那把手槍:
“這明顯是一把警槍。”
“兩年前,警員張高峰被害,他的配槍也被歹徒搶走。”
“看來是你犯的案了。”
陳思哲聳了聳肩:
“阿瑟,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小心我告你誹謗。”
“什麼警員被害?我不知道。”
“這把槍是我從路邊撿的,警員的死,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華清看著陳思哲死鴨子嘴硬的模樣,眼神冰冷如霜,緩緩說道:
“你放心,我會一直盯著你。”
“直到你受到應有的懲罰。”
說罷,他拿出手機,撥通了警局的電話。
片刻後,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幾輛警車呼嘯而至。
警員們迅速下車,將陳思哲的車團團圍住。
華清向帶隊的警員簡要說明了情況後,陳思哲被戴上了手銬,押上了警車。
回到警局,審訊室裡的燈光慘白而刺眼,陳思哲坐在鐵椅上,依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