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耶律烈命人在王庭外豎起木樁。
原主被剝去龍袍,赤身裸體綁在最顯眼的位置。
寒風如刀割過皮膚,圍觀的大匈士兵發出哄笑,有人將刺骨的冰水潑在他身上。
而李秋露被鎖在旁邊的木架上,耶律烈親自將滾燙的鐵鉗按在她胸口,焦糊味混著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
“皇上,求求您了……彆傷害我娘……”原主的聲音已經嘶啞。
耶律烈卻哈哈大笑,將鐵鉗轉向他:
“小皇帝心疼了?那你來替母受罪如何?”
鐵鉗烙在大腿內側的瞬間,原主痛得昏死過去,恍惚間聽見母親撕心裂肺的哭喊:
“放開我的兒!”
這樣的折磨持續了整整七日。
李秋露的身體逐漸衰弱,傷口開始潰爛生蛆,卻仍強撐著將最後一口水喂給原主。
耶律烈似乎玩膩了,命人將母子倆扔進地牢。
地牢陰暗潮濕,老鼠在腳邊亂竄,李秋露用最後一絲力氣將兒子摟在懷裡:
“清兒……彆怕……”
然而噩夢並未結束,耶律烈決定要在大匈新年慶典上處決這對母子。
那日,原主被鐵鏈牽著遊街,百姓的唾沫和石塊砸在他身上。
他們把國破山河碎的憤怒傾泄在這個昏庸無能的皇帝身上,一切都是他的錯。
李秋露被強行穿上豔麗的舞衣,在寒風中被迫起舞。
當她摔倒在地時,耶律烈的馬蹄無情地踏過她的後背。
刑場上,李秋露已經奄奄一息,卻仍努力睜大眼睛看著兒子。
原主被按在鍘刀下,看著母親被綁在對麵的木樁上。
耶律烈親自舉起鍘刀,獰笑著問:
“小皇帝,想不想知道先殺誰?”
刀刃落下的瞬間,原主聽見母親最後的呼喊:
“清兒——”
鮮血濺在雪地上,染紅了他的視線。
劇痛襲來前,他終於明白,所謂的皇位不過是催命符。
自己和母親,不過是彆人棋盤上最微不足道的棋子,從始至終,都逃不過被碾碎的命運。
那一夜,大匈王庭的篝火徹夜未熄,而原主和李秋露的屍體,被隨意丟棄在荒野,任由野狼撕咬。
直到黎明時分,最後的月光灑在他們殘破的身軀上,仿佛為這場人間慘劇,落下最後的帷幕。
華清看完原劇情後,神情凝重,果然這個皇帝不是這麼好當的。
他皺緊眉頭:
“千機,這老皇帝死的也太巧了吧?”
“而且看原劇情,他也沒怎麼風光大葬,更像是敷衍了事,這不對吧?”
千機捂著嘴嘿嘿偷笑:
“老大,你猜的沒錯,他沒死。”
“那老貨卷了國庫裡的銀子,帶著妻妾兒女們跑了。”
華清:“……”
“臥槽咧,真狠啊。”
“合著我隻是個名義上的皇帝,啥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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