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也頗為無奈,沒有找到決定性證據,華清又咬死不認,隻能先放人。
華清走出小鎮警局時,看到劉淑芬在門口等他。
華清頂著一對熊貓眼說道:
“好困。”
睡到家後,華清胡亂吃了幾口飯後,倒頭就睡了。
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
見他坐在床邊穿衣服,劉淑芬趕緊湊了上去,低聲問:
“事兒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華清嘿嘿笑了幾聲:
“當然不是。”
“如果是我的話,帽子叔叔會這麼快把我放出來?”
劉淑芬把手捂在胸口上:
“不是你乾的就好,真是嚇死我了。”
華清吃完了飯,往果園走去,遇到徐軍等幾個村民蹲在一棵樹下乘涼。
看到華清後,徐軍立馬站了起來,快步走到華清身邊,伸出了大拇指:
“田哥,你有種啊,居然把吳老三的胳膊給打斷了。”
“村裡人都在背後誇你呢。”
華清把眉毛一挑,忙道:
“哎,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我可沒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你可不要胡亂往我頭上扣帽子。”
說完,繼續往前走了。
徐軍撓了撓頭,目露疑惑之色:
“這事真是他乾的嗎?除了他,現在誰還有這麼大膽膽子。”
王二柱撇了撇嘴:
“沒聽說嗎?前天晚上那個人是翻牆進的吳老三家。”
“老田快四十歲了,那個年紀,還能翻得動牆嗎?”
“肯定不是他。”
杜大壯狠狠的抽了一口手中的煙屁股,抽完把煙屁股隨手一扔,站起來說道:
“你們傻啊,不管是不是老田乾的,他都不可能承認。”
“帽子叔叔們還在查案呢,這要是主動承認了,不正好撞槍口上嗎?”
華清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正在鄉間泥土路上,往桃園方向走著。
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伴隨著鐵鍬與泥土碰撞的“吭哧”聲。
他心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加快腳步往前趕去。
轉過一道彎,眼前的景象讓他猛地停下了腳步。
隻見吳老大正叉著腰,站在路中央,嘴角掛著一抹得意又陰狠的笑。
身後幾個狗腿子揮舞著鐵鍬、鋤頭,已經將通往桃園的路挖得麵目全非。
偌大的土坑橫亙在路中間,像一道猙獰的傷口。
原來吳老大不滿於華清這麼快就被警局放了出來。
自己弟弟還躺在醫院裡,華清這個最大的嫌疑人卻逍遙法外,這讓吳老大內心悲憤不已。
另一方麵,華清這片桃園地理位置不錯,又有果樹,又有花,還有菜,可以說很具農村特色了。
吳老大前一段時間出去學習,看彆的地方農家樂搞得有聲有色,賺了不少錢,他也想搞一個農家樂。
在他心目中,華清的這二畝桃園真是開農家樂的絕佳場所。
在原劇情中,爭奪桃園這件事,吳老大隻是背後出主意,明麵上的事情都是吳老二乾的。
現在情況有所不同了,吳老三被人打進了院,吳老大隻能親自出麵了。
一是為弟弟吳老三出口惡氣,二是把桃園搶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