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浪板尾部噴吐出淡藍色的光焰,並非火焰,更像高度壓縮的能量流。
他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射入茫茫大海,以每小時兩千公裡的恐怖速度破浪前行。
海麵被犁開一道深邃的溝壑,又在後方急速合攏,隻留下短暫的白線。
華清的身影在夜色與波濤中,化作一道幾乎無法捕捉的流光。
僅僅五個小時後,華清的身影出現在紐約市郊一片僻靜的海灘。
衝浪板消失,他抖落身上的水汽,換上千機空間取出的乾爽衣物,仿佛一個普通的深夜抵達的旅客。
紐約時間,晚上八點。
他入住了一家酒店,吃了晚飯,便睡覺了。
兩個小時後,鐘小鳳搭乘的飛機平穩落地紐約肯尼迪機場。
汪美真早已等候多時,她熱情地迎上去,給了鐘小鳳一個大大的擁抱:
“小鳳姐,一路辛苦啦。”
“走,帶你去嘗嘗地道的美式炸雞!”
鐘小鳳雖然疲憊,但看到老友也露出笑容。
兩人吃完炸雞已經是深夜,汪美直叫了一輛出租車。
坐上後,這輛車七拐八繞,最終停在一棟牆皮剝落、鐵門鏽跡斑斑的破舊公寓樓前時,鐘小鳳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這與汪美真朋友圈裡那些在中央公園曬太陽、在精致咖啡館打卡的照片形成了鮮明甚至荒誕的對比。
她強壓下心頭的震驚和失望,為了好姐妹的麵子,什麼也沒說。
她本來想催那二十萬的債的……現在看來,沒什麼希望了。
公寓內部更是簡陋狹窄,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黴味和廉價清潔劑的味道。
地位雖然是小些,倒也有兩個臥室。
鐘小鳳太累了,進了臥室,脫下衣服倒頭便睡下了。
深夜,確認她房門緊閉後,汪美真躡手躡腳地走到客廳暖水瓶前,警惕地四下張望。
然後迅速從口袋裡掏出一小包白色粉末,顫抖著手指將其全部倒了進去,又用力晃了晃。
做完這一切,她又朝著客臥的房門望去,眼神複雜,但最終被一種狠厲取代。
酒店裡,華清慵懶地睜開眼,千機的聲音在他腦中響起:
“老大,汪美真那個賤人在暖水瓶裡投毒了。”
“一種強效的腸道刺激劑和肌肉痙攣誘發劑,鐘小鳳剛剛喝下後,現在腹痛如絞,已被汪美真送往‘聖瑪麗慈善醫院’!”
“果然!”華清眼神冰冷。
他立刻起身,就在此時,手機屏幕亮起,正是鐘小鳳虛弱發來的消息:
“老公,真倒黴。”
“剛到美國,我就到了急性闌尾炎,要在這裡做手術。”
“不過,不用擔心,急性闌尾炎是再普通不過的手術,技術非常成熟,沒什麼風險。”
“嬌嬌,今天乖不乖?”
華清回複:
“乖的很,你不用擔心。”
他抓起外套衝出酒店,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那家充滿疑雲的醫院。
病房內,鐘小鳳臉色慘白,蜷縮在病床上,額頭布滿冷汗,汪美真在一旁“焦急”地安慰著。
當華清如同神兵天降般推門而入時,兩人都驚呆了。
鐘小鳳以為自己痛出了幻覺。
“真真,好久不見。”華清聲音平靜,目光卻銳利地掃過汪美真。
“哥?!你…你怎麼來了?坐哪班飛機啊?”
汪美真掩飾不住震驚,強笑著問,眼神深處閃過一絲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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