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日落前,把東西放在廢棄教堂。
隻能你一個人來,敢報警或者帶人來,立刻撕票。
我們會割下他們的耳朵送給你當禮物。
信的末尾,畫著一個潦草但充滿威脅意味的骷髏頭。
林晚看著信上的內容,臉色煞白,聲音發顫:
“五十公斤黃金…兩百萬美金…這…這根本就是要我們的命根子,他們這是要一口吃掉我們所有的積累。”
“而且讓你一個人去…這分明是陷阱!”
“老公,絕對不能去!”
“瓦西裡…姆貝基…”華清的聲音低沉得如同九幽寒風,每一個字都像是淬了冰的刀鋒:
“這肯定是他們在搞鬼。”
“陷阱?”他捏著信紙,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嘴角卻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近乎殘酷的冷笑:
“當然是陷阱。不過,這陷阱是給他們自己挖的。”
他將信紙拍在桌麵上,目光轉向窗外沉沉的暮色。
“準備車。”華清的聲音恢複了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另外,把我們新來的‘朋友們’都叫過來。”
“告訴他們…”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隼,鎖定在牆上掛著的一幅地圖上的目標點:
“…開工了。”
“明天日落前,我要去那個教堂,好好會一會我的‘老朋友’們。”
……
廢棄的聖瑪利亞小教堂,孤零零地矗立在枯黃草原邊緣一處低矮的坡地上。
夕陽如同一個巨大的、正在滲血的傷口,將半邊天空染成淒厲的金紅,也將教堂破敗的尖頂和斑駁的石牆塗抹上濃重的血色陰影。
幾隻烏鴉在坍塌的鐘樓殘骸上盤旋,發出嘶啞不詳的啼鳴。
空氣裡彌漫著塵土、朽木和一種若有若無的鐵鏽味。
距離教堂約八百米外,一處天然風化岩形成的窪地裡,華清靜靜地伏在滾燙的砂石上。
他臉頰緊貼著冰冷的高倍瞄準鏡,視野裡,教堂那扇歪斜的木門如同一個擇人而噬的洞口,在暮色中顯得格外幽深。
他的呼吸悠長而平穩,幾乎與環境融為一體。
身邊,鬣狗幫的首領“疤臉”桑德羅,正用低沉、含混的土語對著喉麥發出最後的指令確認。
“狙擊組就位,視野良好。東側塔樓廢墟,兩個固定哨,解決。”華清的聲音通過加密頻道響起,冰冷得不帶一絲情緒。
“收到,頭兒。”頻道裡傳來鬣狗幫狙擊手短促的回應。
“突擊一組,左側斷牆;二組,右側灌木叢。聽我槍響,同時突入。優先清除火力點,確認人質位置前,非必要不進入內堂。”桑德羅的聲音透著久經沙場的狠厲。
“爆破組,後門和側窗炸藥就緒,定向破拆,確保通路。”
“火力組,封鎖所有可能逃脫路線,教堂出來的人影,除了頭兒確認的,格殺勿論。”
時間在死寂中流淌,每一秒都沉重得如同鉛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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