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礦?”華清冷笑一聲,眼神銳利如刀:“也不是不行!”
“如果你們有本事守得住,或者有本事從我手裡搶走,儘管來拿。”
他身體向後靠進椅背,姿態甚至顯得有些慵懶,但眼神卻更加危險:
“我的條件就擺在這裡。”
“接受,大家相安無事,按新合同開采黃金,你們還能安穩地拿那百分之二十,足夠你們賺得盆滿缽滿。”
“不接受…”華清的聲音陡然轉冷,如同西伯利亞的寒風:
“那就請便。”
“礦就在這裡,金子也在這裡。”
“你們可以試試,再派你們手下的‘民兵’、警察、或者瓦西裡的毛子來。”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燈,緩緩掃過卡魯,又定格在恩戈馬驚怒交加的臉上:
“看看是他們能活著把金子搬走,還是我把他們的腦袋,像上次一樣,掛在礦場門口的風向標上,給禿鷲當點心。”
“或者,”華清的聲音壓低,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也割點更有紀念意義的東西,送到兩位您的辦公桌上?”
“嘶……”卡魯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
恩戈馬更是感覺一股寒氣從尾椎骨直衝頭頂,華清最後那句話裡赤裸裸的死亡威脅,讓他毫不懷疑對方做得出來。
“狂妄!簡直是無法無天!”恩戈馬氣得渾身發抖,他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一個外來商人,竟敢如此威脅他這個一市之長!
“滾,你們從我們國家滾出去。”卡魯也徹底撕破了臉皮,指著門口咆哮道:
“張,你會為今天的狂妄付出代價。”
“百分之八十?三十年?你做夢。”
“這礦,你一塊金子也彆想再挖出來,我們走著瞧!”
華清冷笑不止:
“該走的是你們,這國家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我們走!”恩戈馬臉色鐵青,從牙縫裡擠出命令,猛地轉身,連場麵話都懶得再說。
他臉上帶著同樣驚怒交加的表情,如同鬥敗公雞般的卡魯和一眾警衛,在鬣狗幫成員毫不掩飾的嘲弄目光中,狼狽不堪地衝出了辦公室。
豪華車隊卷起漫天塵土,倉皇逃離了“希望角”,來時那點虛假的和平姿態蕩然無存,隻剩下徹底的決裂和即將到來的、更加殘酷的風暴。
辦公室內,林晚看著窗外遠去的煙塵,憂心忡忡:
“老公,這樣…真的好嗎?且不說他們會不會瘋狂報複。”
“沒了他們的合作,我們的金礦怎麼運出去?”
華清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礦場上忙碌的工人和那些警惕巡視的武裝身影,眼神深邃而冰冷:
“哼!這可是金子,隻要價格到位,總有人會鋌而走險幫我們運出去。”
“至於他們,要戰,那便戰。”
“正好,我也想看看,是他們的脖子硬,還是我的子彈快。”
“桑德羅!”
“頭兒!”疤臉首領立刻應聲。